也是初次运用,没想到却是如臂使指,正是你那‘龟壳’的克星!看在佛可茜的面子上,你若是磕上三个响头我也就当作没见过你好了。”我故作不屑道,实际上“最锋利的刀,最锐利的气”是一门未伤人、先伤己的格斗术,在柳荫前辈的记忆中,所有运用柳生新阴流绝顶刀术的格斗家,对敌之时只有一刀,这一刀不是生就是死,出了一刀之后,留下的只能是一方,就是因为出刀人绝无可能再出第二刀,作为刀鞘本身就是最先接触锋锐的部分。
我还在暗自调息体内被锋锐所伤的气脉,玛丽却在一旁说起风凉话道:“看在佛可茜的面子上?这个女人又是谁啊?小伙子,日子过得挺滋润嘛!总会不时的有新的女人出现在周围,像我这种老角色是不是应该自动消失了呢?难怪跟我出来一趟,总是一副不乐意的模样!”
我暗自苦笑说不出话来,刚才若不是为了保护她,我又何苦妄动刀气,将自己都伤了呢?零号最可怕的并不是那一身战甲啊!音巢对流拳的最高奥义就是利用精神共振使之整个空间都为他所用,即使站在我身后,玛丽也并非是安全的。
零号面孔森然冷道:“还从来没有人胆敢这样与我说话,无论是什么时候,即使是我一个人,零号也是顶天立地的‘战神’!冰,我在这里与你做个赌,如何?”
“怎么个赌法呢?”我忙停下调息,好整以暇的道,短短几句话的时间,我总算将气脉伤害的影响降到了最低。
零号站直了身体,好似一座宝塔般的耸立在那儿道:“就赌等会出手,最后活下来的是谁!如果你死了,我就用你的头去提那些被你囚禁的儿郎们,若是我死了哼!便取我的首级去祭奠希顿吧!”他与希顿也是交锋数年的老对手,可惜希顿上校运气不好,死在了怒加的私人航母的大爆炸中。
“怕就怕希顿上校对你那颗脑袋不感兴趣,还不如烧几个美女纸人下去给他享受呢!”我打击他道。
零号怒道:“休得滑头多嘴!”他展开身体好似大鹏一般飞跃下来,周展身躯便是无数尖锐刺棱随着他的身体摆动开来,远处看去好似盛开的花朵一般,可是其威势之猛烈,连空气都颤抖起来,正是其必杀奥义狱锁斩阵!一瞬间我的四面八方均是凝聚气息锋锐之极的刺棱,我还来不及退后半步,那仿佛能够割开空气的锐利便切在了眼前。
我猛然间爆发出周身气息,在此时刻也犹不得我半点藏私,零号的战斗经验之丰富比起元斋师傅来也不遑多让,尤其是他抓住的战机又稳又准,来势不但迅捷,而且快速绝伦,简直让人防不胜防,我只得瞬间运用我所能想到的对抗之术,那便是必杀奥义禁?六百零一式?三千世界!这原本建立在尾鳍战衣基础上,利用战衣的附属物进行环击招数,一直因为离开了尾鳍战衣后被我闲置,直到如今我参悟了柳生新阴流的刀气,我才能够重新运用出来,就在气息爆发的一瞬间,我浑身上下好似每一个毛孔都充满了锋锐之力,刀气弥漫纵横,迎着零号的刺棱,铺天盖地而去。
好似是一个声音,又好似是无数个声音叠加起来,空气中一连串的震荡不断,零号一次翻滚之后,紧接着再次凌空旋转,刺棱借助惯性以更加迅猛的速度逼过去,一道肉眼可见的寒光凭空闪现,却在这时漫天刀气滚动的更加剧烈,仿佛是无数颗子弹穿梭在一张镜子里,噼里啪啦一下子就将玻璃做的镜面打击的粉碎,零号当即闷哼一声,他犹自逞强着第三次凌空翻滚,再次加强了刺棱的攻击力,眼看着那势不可挡的锋锐只不过离我鼻尖半个毫米的距离,却突然间无数刀气汇聚到一起,当真便是隐隐可见的一把快刃迅速横斩而去,“啪”的一声打在零号的脊背上,若不是有战甲阻隔,我估计零号定然要被切成两半,可是即使如此,零号脊骨也已然断裂,浑身战甲忽然凭空碎裂开了,好似摔碎的玻璃稀里哗啦的落了一地,零号也不得不中断了必杀奥义好似断线风筝般横飞而去,“轰”的一声砸进了工厂的废墟之中。
我强忍着周身疼痛,正想上前去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