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过来,走廊上遇到慕容璟,对方一挑眉,幸灾乐祸地问我:“同我那个侄儿吵架了?”
我阴阳怪气地道:“哟,七叔的消息还挺灵通的嘛,还真是跟从前一点都没变,佩服,佩服。”见面前的男子高鼻深目,穿一身干练的玄袍,俨然是出门的样子,又忍不住问他,“你这是要出门?大伤初愈,可得悠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