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阿哥?!我真是命运不济呀!日后如何面对他。
我还在自怜自艾,头顶有声音传来,“媗灼儿,你怎么了?是不是老十三欺负你了?”
威武霸气的声音,是属于十四阿哥特有的声音,吓得我所有的窘迫瞬间消失,立马进入备战状态,站起来,“没有,他没欺负我!”应该算我欺负他才对。
说到十四阿哥,完全是我多管闲事的报应。
就是在爱上胤祥不久之后,大雪融化,天气放晴,我从八阿哥府回郭络罗府探亲。百事孝为先,我虽住在八阿哥府上,可隔三差五还是得回家给当家主母请安。
带礼物孝敬长辈是应该的,所以我特意坐轿经过街市去买礼物。因穿的女装,还是盛装,不想在万头攒动的大街上抛头露面引围观,就用纱巾遮住了脸蛋儿。
买了一些上好的人参和冬虫夏草后,出了药铺,正要上轿,突然听到万头攒动大街乱成一片,说什么有马儿来了之类的。
一时好奇心作祟,我上前去瞧瞧,只见三个锦服男子策马飞奔而来,后面还跟了几个奴才,带头的还只是一尖孙。他们一路上不管不顾,只顾赛马,吓得街上乱作一团。
本来不想多管闲事,却抽冷子瞄到一个一两岁左右小孩,突然跌跌撞撞向马路对面走去,如果不救他,他绝对会成为马下亡魂。
风驰电掣间,我来不及多想,迅速向孩子扑去……
结果,我救了那孩子,可马背上的人却在惊慌之余,愤怒瞪着我,临走前还骂我“白痴!”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当即捡起一个小石头就砸向他后脑勺,档!砸中了,我欢呼雀跃,“到底谁是白痴还说不定呢!”
他愤怒可想而知,怒火熊熊当众掳了我,策马而去。
我奋力挣扎,慌乱间,拔下发间的簪子就使劲刺向马背,马儿癫狂起来,完全失控,我摔下马背,脑袋撞到一块石头,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昏迷。
醒来就到了他的别院,头上包着厚厚的纱布,床边坐着他这个混蛋男孩,他告诉我,他看中了我,还说我以后就是他的人了,还渐天儿吵着问我身份,说要提亲。
虾,虾米?!提,提亲?!我的妈呀……打死我不敢说。
我很想问他:卿本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奈何强抢民女,不觉得丢脸吗?
问他是哪家公子,我得好好研究一下,看看他去提亲,阿玛答应的概率有多大?
他却支吾嗫嚅不已,说他爹只是一个秀才,先祖留下了一些基业,不过已家道中落。
拜托,这院子、这装潢、这摆设,还家道中落?他当我是瞎子还是傻子?
我不怕他穷,就怕他富。
穷,银子打发,富的话,阿玛说不定会为了保全我的名誉而屈服将就。毕竟古代女子名节要求太高了。
所以打死都不敢告诉他身份,就跟他耗着,一直试探他的身份,老跟他吵。
耗了三天,直到第四天,我还故意恶作剧在院子门儿口拴了一根绳子,绊倒了了他!
他怒火熊熊地冲到屋子,攥住我的柔荑,质问,“依依,那绳子是不是你拴的?”
依依,是我当时用来诳他的,曾经他追问我叫什么,我随便说了个“一一”,结果被他听成依依,还称赞说,“昔我往矣,杨柳依依,好名字。”
拜托,“我说的是一二三四的一,我父母没文化,只会取最最最简单的名字!”
可他不信。
此刻,我笑眯眯的,“对呀,就是我栓的,故意的,咋样?要打我吗?你打呀!”
我故意伸了脸过去给他打,他最好给我几个耳光,这样,我回家就有根有据,名正言顺地跟阿玛哭诉,说他有暴力倾向,这样,无论如何,阿玛绝对舍不得把我嫁给一个有暴力倾向的男人的。
所以,他尽管打,我豁出去了。
可他就不打脸,却在手腕上使劲,痛得我尖叫。
背后有人跨进门儿来,“老十四,女人可不是用来搓火儿的,哥哥教教你如何调教女人!”
这声音,我回眸,九阿哥?我只觉得腾的一下,所有的气血都上了头,约略十七八岁,皮肤白皙,脸蛋儿瘦长有一种女子的阴柔美,甚至比绝大多数女孩还要美男子,不是九阿哥是谁?!这个妖孽,他怎么会在这儿?
十四阿哥这才气呼呼松开了我的柔荑,招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