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眸中仿佛有千言万语一般,欲言又止,很难启齿,“反正日后你就知道了!你最好一辈子都不知道为好!”
什么话?“爱新觉罗胤祥,你给我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做了啥对不起我的事情,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我……我就是……就是……”他支支吾吾半晌,最后还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干脆不说了,一脸懊恼。
我只能瞎猜,“爱新觉罗胤祥,你该不会是遇见哪个姑娘,移情别恋了吧?”
他该不会是遇见兆佳了吧?他们在开封府相遇啦?我眼眶里瞬间集满了泪水,使劲又捶打了他几下,“你混蛋!”
他惊呆,捉住我的手,“没没没,我除了你,谁也看不上!”
我研究了一下他的表情,不像骗人的,那……“难道你去逛青楼楚馆啦?”
他一脸无奈又好笑,“这更不可能!我作为钦差,岂敢踏入风月场所?等着被上奏弹劾?”
“那你不小心喝醉了酒,跑错了房间,不小心睡了某个姑娘啦?”
他头疼地揉揉眉心,又受不了地戳戳我脑袋,“郭络罗媗灼儿,你到底小脑袋瓜里,整天都在想什么?怎么全是担心我跟别的姑娘家发生什么?你对我有点信任好不好?”
他郑重承诺,“这件事,跟其她任何姑娘都没半点关系,只跟你有关系!”
“只跟我有关系?”
“对!”他点点头,眼神担忧。
我却粲然一笑,“那我就放心了!”瞬间松懈下来,只要不是他背叛我的事情,其他都是小事。
对我来说,兆佳就是头等大事。
他试探地问,“若我真做了件对不起你的事情,可这件事情,只跟你的名节有关,会损害你名节,你会如何?”
“会损害我名节的事情?”我质疑地看着他,“啥事情会损坏我名节?”
他却眼神飘忽,“我说不出口!反正我确实做了一件有损你名节的事情!”
我很好奇,啥事能损坏我名节?又让他如此难于启齿?“这件事情,是四阿哥逼你做的?”
他点点头,观察着我的表情。
我认真想了想,“难道他让你把我当礼物送给别的男人去?”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叹口气,戳戳我脑袋,“你是皇阿玛许诺给我的嫡福晋,我们已经拜堂成亲,什么人值得我送这份礼物给他?况且,你把我当成什么样的男人了?”
也对喔,他才是真正的钦差、皇子,只有别人用女人巴结讨好他的,他确实没必要去巴结别人。
“那我实在想不出别的来了!”
他也沉默了,仿佛在思考要不要坦白。
看他欲言又止,如此为难,我决定了,不问了,反正也没那么严重,至少他肯跟我坦白,那我就不追究了。
名节而已,无所谓啦!我又不是古代女人,那么在乎名节干嘛?
我走到书桌边,去喝水,顺便问他,“你要不要喝茶,我让人给你泡茶来,我房间只有白水!”
他一脸震惊,“你不追究啦?”
我耸耸肩,“不追究了,难得糊涂!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我多快乐一天是一天。你别来扫我雅兴。当我某天知道后,再收拾你不迟。”
他噗嗤一笑,“好,我等着!”
“况且,爱新觉罗胤祥,你做的损害我名节的事情,还少吗?”
我跟他细数数,“我十三岁那年冬天,你是不是也看了我的身子,算不算毁我名节?我十四岁那年初夏,你吻了我,算不算毁我名节?还有,你在山匪窝里,更对我做尽了各种各样轻薄我之举,你说,如何赔偿我?我还在乎你多做一件有损我名节之事吗?我早已百毒不侵了。”
他抬起我的下巴,眼眸一暗,“我现在,还想再做一件更损你名节之事咋办?”
我主动抱住他脖颈,踮起脚尖,凑上去吻……
他在我唇边低语,“媗灼儿,我会用一生一世来补偿你!”
我笑了,嘟着嘴道,“那你先答应我,今生今世,最后再娶我一人,今后都不许再娶其她女子了。”
“好!”他抱起我,走向床榻……
我羞红了脸。
他问,“媗灼儿,我们已经拜堂成亲,你还欠我一个洞房花烛!今天,可以吗?”
我羞红了脸,却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