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刚才那扇紧闭的门上,炎舞隐隐可以看到一个男人的影子映在上面,随即向后缩了缩,就怕那门上纸糊的部分被那男人一急,扣坏了,转而发现自己。newtianxi.com“你来这一年了,连个蛋都没下过,姓严的又是卜卦又是挑人的,真不知道你有什么用处,如今也和那伎院的伎子一般了,装什么清高,说不定我上了你,你能一举夺女呢,哈哈哈哈。”淫秽的声音刺激着炎舞的耳膜,炎舞因爹爹的关系,最讨厌别人诋毁伎子,本就对那男子有些愧疚,这样愈想教训这个老色女了。
正当准备动手之时,“哐当!”这声特别响,有人闷哼一声就重重的摔在地上了,炎舞只觉怪异,准备凑上前去探个究竟,就在靠近门的档口,那门突然被打开了,炎舞尴尬的走前也不是,后退也不是。再看清来人,更加懊悔,开门的估计就是那要被强暴之人,衣衫早已被撕成一条一条,上身裸露的清瘦身子如羊脂白玉一般,白而有些透明,可惜在皮肤上一块块青紫破坏了那平滑的美感,也不知是刚才那人打得还是吻痕,下身虽也凌乱不堪,但至少还遮挡着重要的部分,但看着炸眼的却是那下身和双手上的红,大片的红,染进炎舞的双目,那红滴在地面的声音格外的刺耳。
那人当然也看到了此刻发愣的炎舞,稍稍皱眉左右察看,而后一点没有拖沓的拉着炎舞拽进了屋,再关紧房门。“你是谁?”那人找了块帕子擦了擦手,炎舞被那清脆的声音唤醒,抬头对上了那一双大眼,心中一抽,这双眼虽大,但却没了光彩,如空洞一般,木木的看着自己,再看那清瘦的脸颊上一道长长的伤疤,有些骇人。“我……我迷路了。”炎舞胡乱答道。“你是严茗婷找来的?”那声音有些颤。“严茗婷是谁啊?”炎舞不知他所问何人。后明显听见那人松了口气,声音缓和了好多:“你不该来这儿的,对你来说太危险了,小妹妹。”炎舞苦笑,眼神瞄到地上那个大块头的女人,后脑一个窟窿,还在孜孜冒着血,怪恶心得。那人看到炎舞的表情,有意用自己的身子挡住那尸体道:“别看,你还小,这脏东西会污了你的眼。”随即又自嘲的垂目道:“呵……我不也是脏东西嘛。”炎舞瞧着那人凄楚的眼神,不知如何安慰,只好转移话题:“哥哥,这个地方是哪里啊?”那人跨过死尸到了一个柜子前,打开拿了身衣服,说道:“祭天楼。”“不会吧,那么破的地方还叫祭天楼。”炎舞想到楼顶的破败。“再破也是上古留下的,此楼无顶,下雨却不漏,乃奇楼也。”屏风后一阵唏唆的穿衣声。
“无顶?不会啊……”炎舞终于明白为什么下面看似陈旧却很干净,而自己上来的那层却像是很久无人去过了,明显结界也包含着最上一层,莫非这个世界之人不会解结界?炎舞眼前一亮,心里好多计划闪过。“小妹妹,我劝你赶紧回到自己来的地方,万一让人发现可是死罪。”话毕,那人已穿戴整齐,站在炎舞面前了。“我不知道回去的路,这个院子都是我误闯进来的。”炎舞撇撇嘴,装作12岁少女无辜的模样。“哎……”那人显然相信了“这里是严御用的住所,也是宫内祭拜花神的圣殿,一般人不能来这里的,你是哪宫的丫鬟,我给你指路,你早点回去吧。”严御用?就是那个拿自己为条件帮助三皇女的人。炎舞一直以为是因为那个传说,三皇女才抓的自己,但那日皇女已经表明是因这严御用之故,才抓她进宫的,越想越觉来气,等等……严御用……严茗婷?“严御用叫严茗婷?”炎舞不假思索的问出口。那人看着她,点了点头,“那你认识她?”炎舞来了兴趣。再看这人一听这话,脸色铁青,看来跟这个严御用关系并不好,于是装做很悲哀的说:“我是让严御用的手下抓进来的,哥哥如果认识严御用能不能让她通融下,让我给家里报个信。”这时这位哥哥一把抓住炎舞急急问道:“她有没有说抓你做什么?”见炎舞摇头,愤愤地说:“连还不知及笄与否的孩子都抓进来了,你严家到底想做什么?”炎舞见状忙搭腔:“我就要及笄了,还有几日了。”那人听了,难得露出宠溺的笑容,有些迷蒙的说道:“我弟弟还有好几年才能长大呢,不知我看不看得到了。”“哥哥叫什么?”炎舞趁机套近乎,难得找到一个和自己一样讨厌严御用的,说不定还能请他帮忙。“恋尘……莫恋尘。”一边说着自己的名字一边恍惚的看着炎舞,好像能透过炎舞看到自己那个可怜的弟弟。
接下来,炎舞利用自己12岁的年纪和恋尘拉着关系,可能恋尘也对这个莫名其妙闯进来的女孩没有什么防备的心理,要么就是想着就算说了什么,炎舞也不能如何,从恋尘口中得知,今年恋尘18岁了,比炎舞大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