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事,自已又善待百姓,再则还是勇胜师旅,来投的肯定数目巨大,这些不在话下,怕就怕有奸细混入。
这么多兵马,混入一些怕是也找不到,所幸前面已置有每百人设一总,每五十人设一伍的策略方针,谅也没什么大碍。
想了想,转问范希文道:“兵马及百姓的动静如何?”
“是。”范希文是北军大夫,手掌言论及各仓事物,略有头痛道:“我北军之仁传遍了五湖四海,军心激荡澎湃,只不过粮草日耗巨大,仅只半月便要遏底了。”
半年?林帛纶就是一头蠢猪也不会去相信,他本来只带了三月军伙,夺了黄河以南这片地域,铁木叶北撤时把汴梁的仓库都搬光了,现近月未有战事,兵马只进不产,还能有半年?
“都坐下吧。”不经意睇了一眼范希文,见他也正窥自已,林帛纶心里明白他是在安抚军心,轻轻点头地呷了一口清茶,徐徐扫看麾下诸将,和出来的时相比,大帐略显饱和,侧面左右六位缺了兵马总都司和行军大总管两位。总马总都司自已内定给陆少群,至于行军大总管一职,数位人选在角逐,下面还有四个空位,皆为大将军重职,有能力坐的人不多。
自已外出一趟,回来时上将已有十二名,各级机构已经成形了,张元、吴昊、范希文三人无疑是最好的管家,至于皇上空投的魏清风怎么样,倒是半点都不知晓。
“清风啊,你来了也有些时日了,有什么事要向我禀报吗?”搁下杯子,他问的是漫不经心,云淡风轻。
魏清风知道自已无任何功绩,起身来到沙盘前道:“大帅,司徒元帅半月连续攻打风翔不下,西面地区战事吃紧,趁此良机不如……”拾起一竿红旗往河中府插道:“不如趁此机会,疑军夜袭河中府,若得了此府,不仅能撕开口子,还能尽得金国数十万粮草器械。”
林帛纶下视沙盘,原本盘内只有红蓝两色旗帜,司徒浩前来掺了一脚那多了一块黄旗,但见京兆府路黄旗一片,正与凤翔府隔水对峙,河中黄旗不多,双卡五万兵马划界坚守,隔河的蓝旗也不多,也仅在五六万之间。
巡看了半会,他笑摇了摇头,起身来到沙盘前比划河中府左右道:“左面不到一百里处是风翔、平凉、庆阳,道间又都设置了碍关。右面一百里则是铁木叶的主寨,其中有资水、平阳、潞州,恐怕没等我们疑兵夜袭,铁木叶兵分两路,一路增援河中以城为坚,一路挥师渡河袭垮我们水寨,到时可要偷鸡不着还蚀把米了。”
敌我两军以黄河为界守的是百般严实,几乎毫无破绽可寻,在这种严实对峙中,谁若先动就要背负风险,可是若不动,则无法前行,可以说是没有半点办法了。
魏清风苦恼间,林帛纶拍了拍他肩膀,呵呵返回帅桌笑道:“听说金国那位号称也能打的亲王来了对面是不是?”
金国只有一位亲王爷,就是原辽国驻西北的铁木跃,这人是完颜泰的表亲,跟着他一起反辽,一起东征西战,立下无人可及奇功,凶残自也不输完颜泰。
“对了,十日前交换人质时亲眼见过。”张元回答,话里有话巡看诸人笑道:“时值五月,天气一天热过一天,咱们大宋里的奇能术士们颇多,刚好汴梁就有一位,此人以算命为生,除五行奇术外,对于观测天像更是妙其一手。不如请他来为咱们北军算算命运如何?”
诸将一开始就糊涂,听到最后个个是老脸呆滞,错愕的目光往张元瞧去,心想这货莫不是疯了,打仗靠的是实力,算什么命啊,正想张元肯定会被大帅骂的狗血淋头,谁知……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