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妻哪?”
她微微一笑:“也许是吧。lanlanguoji.com”
大娘问:“这么说,你也是一眼就很喜欢这个小哥?”
她眼波流转,垂下眼来:“是的。”
那一刻,他觉得幸福极了!这种一眼看到“她”,就知道“她”是自己命定的那个人的感觉,太美妙了!
无论想不起来的过去是怎么样,他就是相信,他们一定、一定是在一起的!
因为失忆和受伤,他们无处可去,大娘便腾出柴房给他们住,让他们暂时在这个村子里栖身。
他自然而然地就承担起“丈夫”的责任,上山捕猎打柴,下河捕鱼捉虾,还在屋后种起了菜,一边养家一边照顾她,过着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的生活。
这个村子真的很偏僻,真的很贫穷,唯一可以买东西的小镇,普通人至少要走一个时辰,而从小镇到最近的城府,则需要一天时间——这里,就像世外桃源般自给自足,自生自灭。
可是,因为有她在身边的缘故,他竟然很喜欢这里,还享受这样的生活。
再怎么失忆,他们总需要名字,他隐隐记得他的名字中有个“难”字,她隐隐地记得她姓“沙”,在潜意识
中,他们大概都觉得这是非常重要的、永远不能难忘的“名”与“姓”吧,所以,想了很久以后,他们才想起这一个字,便以此称呼对方。
“沙”换完药和喝完药后,昏沉沉地睡下了。
“难”拿出席子,铺在茅草堆上,吹熄烛火,盖张被子,便沉沉睡去了。
每一个晚上,他都睡得很好,不曾做梦。
四更的时候,村里的公鸡开始打鸣,他听得到鸡鸣狗吠的声音,却不觉得吵杂,反而觉得那是最动听的乐声,伴他睡得更好。
五更以后,天色慢慢变淡——天就快要亮了。
他轻手轻脚地起身,开门出去,扎马步,练拳,呼吸吐呐,挥棒耍刀,直到天明。
接着,他开始烧水做饭,调药熬药,待她醒来时,一切都准备好了。
他总是等着她吃完饭、喝完药后,自己才开始吃。
她道:“你做的饭菜不错,莫非,你以前都在侍候着我?”
他笑道:“我也这么觉得,不过,等你病好了,我也想吃你做的菜。”
“做菜么?”她想了又想,“我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菜,但我会试试的。”
他拉起她的手,吻了一下:“我等会上山打柴,你一个人就在家里看看书吧,如果有小孩来找你玩,你别太理他们,省得被他们吵到累到。”
她笑道:“知道了,你的伤也还没痊愈,自己注意点。”
他们的对话、举止,就像一对甜蜜的夫妻。
他走后,她坐起来,靠在墙上,拿起他买给她的书,细细地翻阅。
虽然她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但她并不慌不急,有他在她身边,她很安心,潜意识之中,她就知道他是她非常重要的人。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这样躺着,感觉很漫长。
她放下书本,掀起被子,伸脚下床,想站起来,全身却痛得令她倒下来。
外面传来鸟鸣啾啾,还有孩子们的笑声,这些,都深深地诱惑着她,她不甘心地、一次次地双脚踩地,终于成功地撑起自己的身体。
床边,放着一把拐杖,那是他以妨不时之需而特地准备的。
她抓住拐杖,深吸一口气,忍着剧烈的疼痛,一步步走出门口。
短短的距离,她足足走了半天,但是,外面的世界,值得她承受这种疼痛。
眼前,是一大片开阔的、绿油油的菜地,中间还有一个大池塘,池塘旁边种着柳树和桃树,虽然不是春暖花开的季节,但衬着湛蓝无垠的天空和远处的层层青山,已经够美了!
她拄着拐杖,站在门边,看着眼前的一切,微微的笑了。
这抹恬静而安详的笑容,令跑来跑去的孩子们,看得愣住了。
“沙沙——你的病好了么?”他们这样称呼她,因为啊,叫她“姐姐”不合适她的年纪,叫她“大婶”又不适合她好看得不得了的容貌,所以,她让他们叫她“沙沙”,他们喜欢这个名字。
她微微一笑:“应该准备好了吧。”
孩子们围着她:“那跟我们去玩吧……”
她笑笑:“现在还不行。”
他们一脸失望:“哦……”
村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