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心里也不好受。
他每叫她一声名字,她就心里一紧。
她有些无神的状态,拿来碘伏,以棉签轻轻低头为他擦拭。
“战修聿,你下次死了我也不帮你上药了!”
南欢咬唇,她以碘伏涂过他发炎的伤口,有几根针线都挑开了,线头伫立着。
男人俊脸额头青筋突突。
他满是濡湿的汗,滚落在喉头,一路下滑。
他擒住她柔软的手腕,“我死了,你想嫁给谁?”
他语气有些沉重,喘着粗气。
南欢没好气看着他。
她杏眸瞪着。
这种时候了还想这些东西?
她故意冷激他道:“你死了,战家还有六位少爷,也不缺你一个。”
排着队等着呢。
战修聿俊脸冷沉,他薄唇低沉,“欢欢,我不喜欢这话。以后别说了,嗯?”
男人似是缓了几分,他清醒了许多。
他看着她为自己涂抹药。
南欢收了碘伏,她拿出针线来。
她说道:“那你就好起来。你有本事你就拴住我。让我只选你一个当未婚夫。”
战修聿看着她为自己缝针的模样。
他眸子漆黑闪烁,看不出情绪。
良久沉默,没有声音。
南欢认真专注缝针,针从男人皮肉腹肌穿过,她看他一眼,他只是轻轻拧了下眉头,再无其他。
没有麻醉,他硬抗。
她低声道:“你要是疼,就喊出来。没有规定男人不可以怕疼。”
战修聿俊脸冷淡。
他眸子灼热,看了她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