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寒若离还是第一次听说,来到刘府门外,刘夫人对寒若离恨之入骨,这一点寒若离也清楚,如何进入刘府,找到那个封不平呢?找到了之后又怎么要《青囊经》呢?
正犹豫着,刘府内传来一阵脚步声,寒若离急忙躲在门口的狮子后面,刘府的门打开之后,刘夫人在一群人的簇拥下离开刘府。这些人行色匆匆,显然是有些什么事要办,寒若离趁机溜进刘府里面。
刘府并不大,差不多十几分钟能走一圈,寒若离一路躲躲藏藏,只希望早点找到那个封不平。通过薛神医的描述,封不平八十多岁,又身怀医术,虽然心甘情愿的做家丁,肯定也是备受尊敬的。
在刘夫人绕了两圈,看到一个家丁在拿着扫把清扫落叶,韩若了走过去,装做是刘府的客人一样,来到家丁身后,客气的说道:“打扰一下,请问……”
扫地的那人转过头,韩若了一愣,没想到扫地的竟然是个老头,从背面看竟然一点都不举得,老者看到寒若离,并没有开口,寒若离也没说话呢,就听到不远处有人喊道:“你个老不死的,还不干活,天天还吃那么多,快点干活。咦?你是谁?”
寒若离看到走过来的那个人三十多岁的样子,腰间挂着一大堆牌牌,穿的也比那些下人、家丁好很多。老头转过身,拿着扫把继续扫地。
“问你话呢,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怎么看面熟呢?”
寒若离也回忆起来,这家伙是刘夫人众多相公中的一个,低着头说道:“我……我是送信的。”
“送信?给谁?在哪呢?给我看看。”
寒若离说道:“我家公子说了,这封信必须亲手交给刘夫人,其他人不能看。”
那男子果然更不高兴了,“你家公子?你家公子是谁?”
“李公子——”寒若离料定他不敢不把李公子放在眼里,果然,此话一说,那人马上满脸堆笑,“原来是李府的人啊,快请进,快请进。张奎泡茶,要上好的龙井茶。”
寒若离跟着那人走进正厅,那人讪笑着说道:“李公子进来可好?”
“还好还好!”寒若离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坐在李府的这个位置,“听说府上有一个老者,叫封不平,不知在不在府上?”
“封不平?”那人说道:“不就是刚才扫地那老家伙嘛,李公子我有好些日子不见了,自从李公子回来,都没有找我来玩,李公子在家都忙些什么呢?”
寒若离随口说道:“李公子还让我转告你,他此刻在满春楼等你,他先过去了。”
“你怎不早说?”那人对张奎说道:“你好好招待这位……这位公子,我出去一下,不得对公子怠慢。”
叫张奎的下人弯腰说道:“老爷我知道了,您要出去么?”
“别问!”那人甩袖走向外面,留下寒若离一个人在正厅内。
张奎很不好意思的讪笑着对寒若离说道:“公子您稍坐一会,还有茶么?我再去给您泡一壶去。”
“不用了!”寒若离说道:“我出去走走,等着夫人回来。”
“哦!好!”张奎说道:“公子请便。”
寒若离走出正厅,风不平那老头还在弯着腰扫地,寒若离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人盯着自己,来到风不平面前,恭敬的说道:“封前辈您好,晚辈受人之托,给封前辈送点东西。”
“哦?”封不平停下来,直起腰问道:“是什么啊?”
寒若离拿出那个油布包,“是个包裹,里面是什么东西,晚辈不清楚,薛神医再三叮嘱,不许晚辈偷看。”
封不平只是看了一眼那个油布包,摸着胡子说道:“薛神医还和你说什么了?”
寒若离说道:“薛神医让……让晚辈找封老前辈要一本《青囊经》……”
寒若离真怕自己说完这句话酒杯封不平赶走,《青囊经》是什么世间独一无二的,换做是谁,都会当成至宝,何况是郎中呢?
封不平疑惑的问道:“他真的是和你这么说的?让你来找老夫要《青囊经》?”
“是的!”寒若离说道:“薛神医说封老前辈和薛神医的父亲是故知,薛神医想要《青囊经》悬壶济世,他自知医术差得很,不敢来当面找封老前辈索取,才让晚辈过来代劳。”
封不平叹息道:“薛神医、薛神医,他的医术要比他父亲高明多了,他的父亲医术又在我之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如今却让你来找我要《青囊经》,还让你带着这个油布包给我,看来他是遇见了什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