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这么多了,我看看我胳膊,还是完好的,动了动被子里的腿,还有知觉。w61p.com摸了摸自己的脸,还是光滑的,没有裹上布条,擦什么药之类的,看来没有毁容。心里的石头落地,心情也就好了些。
没过多久那个小男孩就进来了,后面跟着好些个佣人,也都着的古装。个个提着水桶,有热水也有冷水。这医院的服务还真不是盖的。不过去浴室用浴缸洗不是更好么,干嘛连这个也跟古人学,不嫌麻烦吗?
少年见佣人把水倒好就叫他们下去了,然后走到我跟前对我说:“想必王女身上现在不舒服的紧,暮川来服侍王女沐浴吧。”
“服侍?!”我睁大眼睛看着他,这是医院,不是□场所好不。只是他眼睛澄澈,并不像做那种事的人,难道只是简单的扶我去澡盆,并不帮我搓背洗身子之类的。我不禁问道:“怎么个服侍法?”话一出我就后悔了,看来是让这个奇怪的医院给影响了,那么暧昧的语气怎么能对这么小的孩子说,亏我还是教授。
我懊恼的看着他,想要说些话来改变这种状况:“我的意思是太麻烦你了,我自己来就行。”
少年笑了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王女这是怎么了,以前都是暮川服侍王女沐浴的呢,再说王女您身子没好,还是让我来吧。”不由分说的掀开被子扶我起来。
“以前!”我惊呼,难道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都是这个少年帮我擦身体的吗?我嘴角不禁抽搐,让这么小的少年做这种事真是难为情。
在床后面有一个大大的屏风,后面应该就是澡盆了。我靠在少年身上极不适应。我有大半的重量都压在少年身上,和异性这样亲密的接触,除了我前夫,这还是第一回。只是少年挺轻车熟路的。
好大的木桶,真是奢侈啊!我不禁说道:“你们医院真奢侈啊,对了,你们医院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病房有这么复古的医院。”
少年让我靠着木桶,开始解我的衣服:“医院?那是何物,王女又是从哪里学来的新词儿。”
少年解开外面罩着的衫子还想解开里面的单衣,我里面可什么都没穿啊,我急忙捂住衣领:“好了,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好了。”
少年错愕的看着我,手停在半空中,有些不知所措:“王女……”
我发觉事态有些超出我的想象,但还是得先完洗澡再说:“你可以先出去吗,我要脱衣服了。”
“王女,是暮川做的不好么,虽然我知道您中意怜花楼的清涟公子,奴也知道奴比上不上他,但是请王女不要再不理奴了,奴知错了,奴不会再无理取闹了。”
等等,他刚刚说的什么来着,怜花楼!什么什么公子!奴!奴?
女尊国
女尊国
事态的复杂性超乎了我的想象,半哄半骗让暮川下去了。若有所思的跨入浴桶,温热得恰到好处的热水让我不禁赞叹,全身的皮肤和毛孔仿佛枯木逢春般活跃起来,氤氲的水汽扑面而来,掬一捧水泼到脸上,顿觉神清气爽。伸出手臂,准备清洗身子,面前摆动的手臂却让我半睁的眼睛顿时瞪得老大。
眼前的手臂在热水的滋润下透着淡淡的粉,如玉脂的肌肤呈半透明状,蜿蜒的经络清晰可见,指节修长圆润,轻轻一摆,如风扶柳,兰指拈花,美丽不可方物。这绝对不是我的手!看看胸,再抬出腿,就算这具身体再美也入不了我的眼,这不是我的身体!
我呆呆的看着这具陌生的身体,就算是回到十八岁我那时的身材也比不上这具的一半。老天到底要给我多少震撼!我已没有心思洗澡,草草收拾了下就披了件衣服走出屏风。
这屋子虽然大,但放眼望去也就一目了然。刚刚看到的书桌侧面有个梳妆桌,桌子临窗。通过半敞的雕花镂空的扇形小窗可以看见外面葱郁的树木,微凉的晨风从小窗溜进,吹到只着了薄薄衣衫的我,夹带着一股清新的花木香气,十分舒心。
这股香气让我心中的烦躁减去不少,执起桌上的铜镜,我看到了一张陌生的面容。镜中人有些病态的脸带着点淡淡的忧愁,缱绻萦绕的愁绪仿佛可以透过那双翦水秋瞳揪住人的心,发髻偏散,却不影响这张脸的魅力,琼鼻翘挺,菱唇若脂,菡萏芙蓉面,飘渺仙人资。真的是很美的一张脸,我见了半天没缓过神来,直感叹造物者的神奇。
放下铜镜,转身朝书桌走去,书桌后有两排书架,各类书籍林列排布,我想那些东西应该对我有所帮助。书上的字是古汉字,繁体中夹杂着小篆,金文。我拿的是一本史书,翻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