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该如实说?
正想求助于南宫烈,却见他已经开口了。
“母后,馨儿原是蜀夏国的人,瘟疫席卷了她们村子,馨儿是为数不多的幸存者之一,所以现在已无双亲。”南宫烈这番话说得很是平稳镇静,妙馨心里却忍不住打鼓。
这个谎言倒是不错,没有双亲,他们便无处可查了。只是,他怎么不提前跟她通通气,这万一皇太后深入问下去,她要如何回答才好。
只见皇太后闻言微微皱了皱眉:“想不到姑娘身世如此可怜,就在皇宫里好好住着吧。”
所幸的是,皇太后并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问了些这一路上的状况,然后便说了些近来比较重大的需赶紧处理的政务,以及皇上数日未上朝,如今回来了该抓紧处理下政务才是。
南宫烈一一点头应允。
“好了,天色也不早了,哀家有些乏了,你们也早点下去休息吧。”
闻言,二人便行礼告退。
要做皇帝的女人,不容易
抬腿跨过了门槛,妙馨一颗悬着的心,这才踏实地落了下来。
“太后,人已经走远了,奴婢扶您歇息吧。”一旁的嬷嬷上前说道。
“嗯。”皇太后看了看已在前院消失了的身影,缓缓起了身。除非是心计甚重,不然,依她所见,这名女子应该是挺不错的。
看烈儿看她的那副痴情样,真是让她有些讶异。这烈儿素来行事果断,冷漠寡情,从未见他对任何女子有过这般热切的模样,也不知这是好还是坏。若是真心相爱也罢,只别中间出什么岔子才好。
一出毓坤宫,妙馨便急急地道:“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下,刚才吓死我了。”
“其实我也是在来的路上临时想到的,本想再好好想想有没有其他更好的理由,没想到母后这么快就问到这个了。既然已经说了,以后就这么定了吧。”
“莫名其妙就成孤儿了,爹,娘,孩儿不孝了......”
南宫烈感受到妙馨的伤感,忙拉过来抱在怀里:“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但是,如果不这样,我们在一起的阻力可能会大很多。”
妙馨点了点头,闭了眼,往这温暖的怀里钻了钻,她又何尝不知道这些。
要做皇帝的女人,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当晚,两人早早地便睡下了,这一路行来妙馨都是与南宫烈在一起,所以如今真正睡在一起,也就刚开始紧张了一会儿,后面倒也很快适应过来,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下月初五,册封皇后
南宫烈感觉到妙馨均匀的呼吸,便支起身子,一手撑着腮帮子,一手搁在妙馨的腰间,轻轻一用力,便将妙馨换了个面,勾到了自己怀里。
看着她皱了皱眉嘟嚷了两声又沉沉地睡了过去,像只猫儿一般可爱,南宫烈忍不住莞尔一笑。
怎么就百看不厌呢?天天呆在一起这么长一段时间了,他还是巴不得时时刻刻睁着眼看着她,害怕她再一次从眼前消失。
不行,得赶紧筹划着将她册封为皇后才行,不然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踏实。
翌日,朝堂上,准备退朝之时,南宫烈向各位大臣宣布了一个消息,一个月后,也就是十一月初五,将举行册封皇后大典。
刚一宣布,堂下哗然。所有人之前都未曾听到一丁点风声,怎么会这么突然。当得知竟是一名异国的孤儿,顿时反对之声此起彼伏。
南宫烈看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反对,冷哼一声。什么关乎国运,什么家底不详,还不都是气愤自家女儿没能坐上那后宫主位。
南宫烈抬手示意大家肃静,冷冷地说道:“朕只是通知各位一声,没有向各位讨意见的意思。下月初五,雷打不动。”说罢,起身拂袖而去。
留下惊愕万分的众臣。纷纷议论着这皇帝的行事作风,可是比先皇要果断霸气得多啊,王者风范浑然天成,不怒而威。
只是,这样不顾及众臣的意见,会不会有独断专行之嫌呢。
太后的为难
曹丞相和孙尚书是反应最激烈的,直接拉了几名大臣往毓坤宫而去。
“太后,这次您可得站出来,不能由着皇上任性而为啊。这皇后乃是一国之母,怎能随意册封这么一个不明来路的异国女子为皇后。即便是皇上收作美人,贵人,甚至是封妃,老臣们也没多少意见,可这皇后之位,关乎国运,岂能儿戏啊?”
曹丞相如是说道,而其他几名大臣亦是连连称是,一派为国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