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林茜手上伤口血吸出来。kunlunoils.com
看看地上惊魂未定一脸天真无邪的小黑狗,林茜脑子闪过一个可怕的字眼:
狂犬病。
小姑娘吐出血拿出一盒子粉轻撒在林茜的伤口上:
“放心,他没病;这是银黄田七粉能消炎止痛。我嗓子不好的时候就用这个,吃着难吃;拥着挺好的。”
小姑娘的声音清亮好听,她接着又说:“你可真厉害,我本想叫龟公帮我抓的;可是他们在前堂忙着。还没请教姑娘你名讳?”
“我叫林茜,你呢?”林茜不自觉对眼前的小丫头很有好感。
小姑娘笑得很甜:“我叫花奴。”
“你名字真好听。”林茜由衷赞道。却被气喘吁吁追下楼来的葵儿拽了拽后襟,葵儿掩着嘴凑到林茜耳朵边:“主子您忘了这是哪儿了?她多半是风尘女子,少接触为好。”
“风尘怎么了,哪没个尘的。和一般女人比起来不就是一个批发和零售的区别嘛!”这句话,是弄堂口做美容生意王姐说的;她们那家美容美发店基本都是男人进进出出,代理足疗和按摩了。王姐那岁数都够当林茜大姨了,可每次见着林茜非要林茜管她叫姐。想到这里,林茜不禁怀念起王姐给她做的只能用‘酷’来形容的发型。要是再王姐倒腾她头一回,再回这儿;那绝对是‘酷毙了’。王姐其实特有意思,大概是因为身边的女人都喜欢把她们这类人归成“公敌”不但自己鄙视,也会让自己的子女远离她们。而王姐这一辈子做下来,捞了一身病;虽然治得七七八八了,却是不可能有孩子了。王姐就对林茜说,她特想要个闺女;不用像依冉那么争气。能跟林茜这么傻傻愣愣的就好,老了;死了也有人送终。
葵儿见劝阻无效,只能嘟着嘴在边上看着。
花奴蹲着身子自顾自逗弄那小狗,而后抱起小狗;抓着小狗的爪子假装拜年一样对林茜拜拜。嘴里假装戏里的小生,念念有词:
“谢谢这位姑娘相救,恩情无以为报。一口之情小生定会负责。”
林茜也点了一下小狗的鼻子问:
“那小子你准备怎么负责?”
“小生愿娶姑娘为妻。”花奴粗着嗓子说,说完搂住小狗;直拍手。声音又恢复正常道:“好好~小相公要娶你为妻啦!”
应变再快,林茜还是懵懵懂懂;不知道这唱的是哪一出:
“什么小相公?干嘛娶我?”
花奴指着小黑狗说:“他就是我的小相公,他被妖怪变成这样的;我们定好亲了,但是你刚才救了他。他为了报答你要娶你为平妻,你以后就可以叫我姐姐了。”
越听越别扭,要说嫁给白少风似乎还说得过去;他白少风再不济。也算个人,这个小黑狗就太离谱了。不但离谱,你个小破狗还要两媳妇!?北靖王也不过一个妾室-淑仪妃,你个小狗可是赶超他了;我林茜怎么能嫁给你个小黑狗!
“不行,我看他对你情深意切;我就不夺人所爱了。你想和我义结金兰倒是没问题,你说呢?”林茜瞥了一眼无辜的小黑,对花奴说。
花奴杏目看天,考虑了一下;点头应道:“好!”说完拉着林茜的手,另一手三指朝天,“我花奴在此起誓,与林茜结为异姓姐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有相背不得好死。”
林茜看这小花奴信誓旦旦,就学着花奴的样子也抬起三指指天为誓。
“花奴,你怎么又在这里玩小狗。”婉香气冲冲走近,见到林茜也在;欠身行了一礼,转头对花奴:
“花奴,快梳妆打扮一下;今天是十五。要见客的。”
花奴点头,又对林茜鞠躬:“姐姐,花奴要去梳妆了;晚些时候,花奴再来找姐姐。”说完招呼了一下小黑,“小相公,我们走。”小黑听话地跟在她身后。
“婉香姐,她这么小就要接客?”林茜有点替花奴惋惜。
婉香目送花奴:“花奴已经十八了,别看她平时傻傻的;她可是婉香阁的花中魁首,色艺双绝。她娘把她送来的时候就抱着一条小狗,说是放着陪着她的;后来那狗病死了,她就又捡了一只一模一样的;硬说是她相公。反正青楼女子,哪有一个是好命的;让她这么自己骗骗自己也好。”
一番话,听得林茜有些唏嘘:“就没有人为她赎身?”
婉香抽出前襟的帕子:“有,她不愿意;说是自己已经有夫君了;况且那些个公子哥,赎个花魁回家顶多让她当个妾室。有些妾处境还不如婢女,我也不愿意让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