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向他摆摆手,我大步冲出房门,立刻就控制不住地呕吐起来。
我对血一向比较敏感,这一次也不例外。
能够坚持着为他包上伤口,已经算是奇迹了!
银柳追出来,一边帮我捶背,一边送了杯热茶给我漱口。
我用茶水漱了口,这才重新回到屋子里。
银柳就忙着将那些带血的布啊水啊端了出去。
“早知道姑娘晕血,我就自己来了!”他一脸地歉意。
一定是银柳这丫头出卖我!
“您不要听银柳瞎说,我就是……稍微有一点晕,吐完了就好了!”
银柳突然急急地跑了进来,“小姐,不好了,少爷往这边来了!”
完了!完了!
弟弟云翔一向难缠,又总是喜欢与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