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人都已经来了,还着急那么一时半会儿做什么。siluxsw.com
与此同时,经过了这几日的深入调查和了解,她更是确定这回叫自己给捡到了大宝贝。怎么看怎么觉得此处应该是消暑休闲的别庄,必然不是住家原府。而这别庄粗看简便粗犷,多乡土风气,实则耗费物资,主人别出心裁匠心独具。可见主人必是财权充沛又极安乐享受的一个人。
可是,转眼四天就过去了,却还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蝶影表面上还是老样子,可心里隐隐也有些着急了。总也不能老这样晾着对吧,但是以她多年的经验而言,自己一个低贱的舞姬又哪里有资格去主动要求客人怎么样。
当然,规矩是规矩,可谁也阻挡不了那些花前月下的偶然相遇吧。于是主仆二人决定去外头园子里和湖边碰碰运气,一大早都盛装浓脂的出来“散步”来了。
至于叶茉姑娘,程齐礼这几日变着法儿的躲她,她逮了好几回都没成功。最后搞得叶姑娘也没了耐心,就自己好好玩去了,她就不信了他能躲起来一辈子不成。
叶茉打小与这几个丫头一处长大,虽主仆有别,却也感情深厚诚挚,关系甚为亲密。如今在这别庄里,上面没有长辈约束,庄里下人不多,也就没有大户后院里那些多的闲言碎语了。
如此一来,更是个没主没次了。花鸢平日虽实诚稳重,但是始终还是个十三、四岁的姑娘。小姐难得来别庄一趟,她也不忍太过约束她。因此,当叶茉提议下莲藕田找小鲜藕的时候,她没有阻止。
蝶影与她的侍女小丁款款行来,正路过那片栽满莲藕的水田。远远瞧见有三个小丫头在水田里摸藕根子嬉戏谈笑,便好奇的走了过去。
那三个丫头看起来都一班班儿大,其中一个甚少说话,只是下手精准,一摸一个藕根子,引得她身旁背着箩筐的那个一阵哇哇大叫羡慕不已。另外一个一身粉紫色的罗裙,高挽着袖子在莲根下认认真真的摸索着,有时候也被另外二人逗得捂嘴轻笑。再说背着箩筐的那个,一身素白的衣裳,乌黑的秀发半挽成醉花芙蓉髻,少许青丝松散下来,随着主人的动作在白衣云袖间飞扬,像极了一支舞蹈。
此时,她正伸长了手臂将手中的箩筐抵到与她一处说笑的姑娘跟前,看她又扔进去好几截,便嘟嘴与她戏说着什么。蝶影站得还有些距离,只听闻些断断续续的说话之声,倒没能听清具体内容。
两人又往前头过去了一些,便见三人玩耍得很是开心。蝶影情不自禁又将视线移到了那白衣的姑娘身上,见她皮肤白皙水灵,素颜甚为美丽动人。裤腿半挽着露出一笑半截细白的腿脖子,洁白无暇的肌肤在污浑的泥田里来回穿梭,她竟一点儿也不在意,反倒还乐在其中。
蝶影不知叶茉身份,只当是这庄里的下人,便大胆的走过去,想要与她们打听打听庄子主人的信息。侍女小丁紧跟在她身后,小声与她嘀咕道,“这些丫头真是没规矩,大白天的光脚赤膊在水田里玩,不知廉耻!”
夕涧是习武之人,叶甄氏花费大的价钱和精力培养她,为的就是要她随侍叶茉左右护她安全。蝶影、小丁二人近前,她立即便有所察觉,警戒的抬头朝着田边的小泥路望去。
这时候,叶茉与花鸢也注意到了有人过来,而且还是女人。
叶茉不由疑惑,这庄子里长住的就只有厨房的荷妈和她儿媳妇儿春嫂是女人,另外就只有她和程齐礼偶尔过来。照理说要有女人尤其是陌生女人住进来,她该是知道的啊。
岸边的两名女子越走越近,田里的三个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疑惑好奇的望着她们。蝶影虽被她们这样瞧着,心里有些不舒服,可她初来乍到道不好与人摆脸色看。见三人都只是打量自己,便率先开口问道,“三位妹妹是不是这庄子里的丫鬟?”
叶茉自二人的装束和打扮上判定,这两个绝对不是新买的下人。再看一前一后,一主一次以及前面红衣女子的架势,应当是主仆二人无疑。率先说话的女子身上衣裳虽时新精致,布料却并不是顶好,珠花明媚,奈何含金量不高。可见应该也不是那个名望贵族家的小姐。
误当她们三人是下人,则能说明两个问题:一来她并不熟悉别庄的情形,二来身份应该介于大家小姐与奴仆下人之间,她与她三人说话的时候,明显是想套近乎,却又在有意无意中想抬高自己的身份,从而强调一个讯息——我与你们是不同的。
初步推定,应该是来庄里做客,身份地位并不显赫。想到这里,叶茉脑子里有股意识一闪而过,眼角不易被人察觉的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