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竟然有些感动,在心中暗暗对他存有几分温柔、几分情愫。xinwanben.com现在看来只不过是自己太过自作多情罢了!
突逢变故(三)
正胡思乱想,感觉心绪烦燥不定之时,外面响起了敲门之声,她急忙摄住心神,平静地说:“请进!”
只见宁王应声推门而进,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歉疚与关心。他见徐怡清立在桌旁不吭一一声,以为她是因伤痛才会如此。于是,赶紧上前一步,扶着她坐下,又倒了一杯水,却发现只是温的,便又令侍卫重换了热水上来。看到徐怡清默默喝了半杯之后,感觉她脸色好了一些之后才开口说道:“清儿,你刚受重创,失血过多,要多休息才是,千万别落下了病根!”
徐怡清听他称自已为“清儿”便有些反感,但终究念在他救了自已一命而作罢,虽说也许只是被当作一枚棋子而已。宁王见她沉默不语,便又说道:“刚刚侍卫说,你要去找我,可有何事?”
听他问起,她才想起自已去的目的。抬头仔细巡视了宁王全身一遭说道:“昨日你拼死救我,一定受伤颇重,你怎么也起来了?不怕伤口迸裂么?以你的万金之躯,何苦急着来看我?”
“我没事,只是伤了手臂而已。”他轻轻地笑着,仿佛很享受她的关心。
她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一时顾不了许多,伸手就想扯开他的衣襟看个究竟。他笑了,抓住了她的手,温柔地说:“我来!”她这才猛然醒悟,不由脸红到耳根,垂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快看,不然我要成冻虾了!”他已脱了衣服等了良久,回过头看到她的窘样打趣说。她赶紧瞄一眼,他的背上果然毫无刀痕,皮肤光滑紧致,只是右手臂上緾着白布。她不解地抚了上去说:“不可能,我明明亲眼看到你受了几刀,怎么可能一点痕迹都存在?”
“别再摸了,我可不能保证做个君子!”他戏笑道。徐怡清如被火烫一般急忙缩回了手,又闹了个大红脸,他这样说好像他们之间很有点什么。看到她窘得恨不得把头低得不能再低,终究不忍再戏弄,他把一件黄灿灿的东西塞进了她手里:“你看看这是什么?”
情种深埋(一)
她把它展开一看,是一件背心,好像是用金丝做的:“我不懂。”
“这是我父皇赠予我的金丝软甲,有刀枪不入之功效,这就是我为何只伤及手臂的缘故了。”他解释道。
她急忙把它推到宁王面前:“那你怎能脱下它,快快穿上罢!”
“从今之后,它就是你的了。我把它转赠于你。”他双目含情,温柔地把它又塞回了她的手中。
她有些震惊又有些糊涂,这么贵重的东西他怎么能这么轻易地转赠予人。要知道这可是保命的东西,尤其对于他这种时时处于危险境地的人来说,其价值何等重要!自已有这种价值被他利用吗,又或是他真的对自已心存情愫?她有些迷茫地看向宁王,只见他一片坦然与她对视,那神情仿佛在说保护她是他该做的。有些感动,但随即清醒,自已在这也许只是一匆匆过客,加上原本就是独身主义者,不想有任何牵绊,更何况在这妻妾成群的年代,就算自已结婚,也决不肯与众多女子共侍一夫,免不得要落得个河东狮吼妒妇的名声,那可不是自已所追求的。
“我用不上吧,你还是拿回去好了!你是国家栋梁,而我只是一个平凡又不重要的小女人而已,我可担当不起!”她清醒之后坚持要退还给他。
见到她几次三番推辞,他有些不豫,有些不客气地说:“你是不是很怕跟我牵扯上任何关系,所以一点也不在乎我的一番心意?”
怡清有些哑然,被他说中了!见他脸色有些难看,就小心翼翼地措词:“不是,只是我觉得你比我更需要而已!”听她这样说了,他稍稍缓和了一点,思忖了一会说:“我虽算不上顶尖高手,但像上次那几个我也从不看在眼里。”他顿了顿,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又说,“关心则乱!我是输在了对你的紧张上,要想保你安全,这是最好办法。我也要安心一些,你说对不对?”
“我不明白,我值得你如此待我吗?”她犹自不敢相信他的情谊,虽说听说过一见钟情,但在自已印象当中,那只限于小说与电视剧当中,现实生活中自已和身旁的人可都从末经历过。
“你注定要当我王妃的,你不记得了吗,我们都已经彼此对各自的身体看过了,我是非卿不娶了!”他又似玩笑又似认真地笑着说。
情种深埋(二)
她彻底无语,那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