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wkhydac.com可看着看着,心神便给牵引了进去。
“朕不喜欢男人,却厘不清为何每次面对宣卿时,总要生出博你一笑的悸动。直至在获知宣卿是女子,才得到了答案。原来,朕一直等的人,是你。”
如此柔情缱绻,喷薄浓烈,似曾相识,似曾相识到他,是“她”,心尖揪痛,“王上,臣女易男装,进官场,是违反了大淦法例的,您纵容至今,臣感念王恩。但是以臣的罪过,臣实在不敢妄想侍奉王上,后宫粉黛三千……”
“莫再说了!”他更紧地箝住了怀中柔软身躯,唇在粉颊上巡回轻啄,“宣卿,朕对你,是势在必得。”
蝶双飞 第二卷 第五章
不!竭力避着他的侵略,将从窗侧锦格里抓进手中多时的翡翠雕马狠劲从窗口扔了出去。清脆的声响在静寂的夜里格外刺耳,勒瑀的贴身太监常容虽领王命远远候着,听到这声响动,骇了一跳,以为里面发生了大事,拔脚跑了进来:“王上,老奴……”
宣隐澜趁他稍有分神之际脱出身来,对有些错愕的常容道:“常公公,王上饮酒饮得闷了,欲传些歌舞,请劳烦。”
常容不暇他想,连连点头道:“不敢,奴卑这就安排,请王上、宣相稍候!”话罢,一溜烟似地筹备去了。
勒瑀不以为意,重新攫她入怀,在佳人耳边轻笑道:“好大地胆子,敢私传圣命,不怕朕罚你么?”
“臣充其量是私度圣意,有酒有月,怎能无歌无舞呢?”她竭力又不能太过彰显地避着他逡巡的唇,“王上,歌舞马上便来了,让别人见了你我君臣这副模样,可是非常不好。”
“别人,宣卿指的是满朝的文武大臣么?”他清淡地问。
“自然有他们,王上不要忘了,因为良西王一案,朝中有不少人记恨着微臣呢。一旦抓到臣的把柄,臣相信会有人迫不及待要臣这颗脑袋换换地方,届时只怕王上也要难免受到波及。”
勒瑀厚唇斜出一抹冷酷的笑意,凤目骤增戾气:“宣卿没忘了呗?他们之所以能够活到今时,已是朕的仁慈。而这份仁慈,还不是因为你这位悲天悯怀的丞相大人求下来的?”
尚是正良王时,良西王是众皇子中唯一可以与他颉颃的太子人选,朝中众臣,也因此形成了正良、良西两股势力。勒瑀初登王位之际,亦是良西王远赴封地之时,公然不参加王上登基大典,即已向天下人否定了勒瑀的王者身份。三年后,以“父王死因不明,清除君侧奸佞”的名义,发动了兵乱,历时五载的叛乱被平后,叛乱期公开表明立场叫嚣的文武自然是已死在了那场战争中,但那些老谋深算的静观其变者,以勒瑀原意是定要斩尽杀绝的,但助他平乱的宣隐澜则以“天下初定,需以仁政收拢民心,不宜再添杀戮”为由劝住了王者的好杀之心。于是乎,荣登早在太子人选未定时已握在勒瑀掌心的那份名单上十几个名额,改变了本应与良西王会合的宿命。如今幸存者中,年老返乡者有之,仍居高位者有之,虽然不敢再有大动作,但对宣隐澜的存在,素来如芒在背。朝中所暗传的王上与丞相间的风月情事,亦是出自他们的攸攸之口。
“事实证明那些人的存在不是毫无用处不是么?否则良南王哪会那般轻易偃旗息鼓?”并非宣隐澜执意要搬出过去的功绩炫耀,而是眼下的情况需要拿一起话题来转移他的注意力,“少杀十几人命,换来我朝难得数年的整修安宁,值了。”
岂料此言使得情境适得其反,勒瑀气息紊乱起来,“如今这天下的安宁是宣助朕得来的,这天下,应该由你与朕共享,宣,依了朕罢。”
他眸中墨绿的颜色更浓,捧着她的脸,就要吻下来,宣隐澜叫苦不迭,以手抵住他强磅的胸膛,头向后避着。他的吻,尽数落到了她的颈上,更有向下滑落之趋势。毫无预警地,一双幽月般的黑眸撞上心头,她来不及再想其它,手握其臂,手、肩用力,将胁住她的身体给飞了出去。然后,意识才有觉察自己已犯下了“大逆不道”。
勒瑀始料未及,身子倒地后方翻跃而起,“宣?”他本应盛怒的,但目光在触及她苍白仍力持镇定的清丽颜容时,竟无端心软下来,“咱们君臣近六年,朕竟不知朕的宣相通晓武功?”
“臣……”她抿紧红唇,请罪势在必行,但请罪代表认错,认错便要服软,服软的下一步是什么,用一根头发丝都能想得到。她也许不认为自己的清白值得用生命来悍卫,但也不认为自己有雅量无私奉献给一个没有爱情的男人。
“王上,奴才已将歌舞姬给唤来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