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今天你说的那句满语究竟是什么意思啊?”我缠着他问,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他拉我在他腿上坐了,脸上微微泛着潮红,“那个啊,那句话的意思就是‘我—爱—你’”……
钦差
自那日四哥四嫂来后不久,胤祥便跟随四爷去办差了。我每天管理着府里的开支、账目,能省则省,能免则免。另外还得照顾侧院儿香玉的身子,忙得不亦乐乎。想必胤祥出去办差也不轻省吧。见不着胤祥,心里总是空落落的。于是我又开始过上了无聊至极的生活。“灵儿,来,咱们两个来绣花儿吧。”我提议到。灵儿点了点头,立马拿了东西过来。“主子,这是您上次描的花样子,这黄锦缎配这红梅一定很好看。等爷回来看了一定欢喜。”我笑了笑,而后开始了手里的活计。
“灵儿,你说他这一去又不知多长时间才能回来。”灵儿笑着摇了摇头,给我掖了掖盖在身上的毯子,“主子,您就别想了,等您把这个荷包绣完了爷也就回来了。”原来没有他的日子是如此的无聊,不知什么时候他在我心里占据了如此的位置。我摇了摇头,还真是无奈啊,而后便认认真真地绣着手里的荷包,这一针一线都包含了我的深情、思念以及无限的爱意……
“香玉,最近这身子怎么样?”我问。“多谢福晋惦记,一切安好。”安好?可我还是看到了她眼里流露出的莫名的感伤。这种感觉我也有过,这代表着她对胤祥的惦念……“缺什么就知会一声,好叫下人去备。爷这些日子忙得紧,等得了闲儿就会过来看你的。”她点了点头,一抹喜色从眼中一闪而过。“你且放宽心,好好养着,我也就放心了,月丫头,好好照看你主子,这寒冬腊月的让她好生在屋里养着,别没得乱走招了寒气。要什么知会一声儿,叫人送了来也就是了。”月丫头点头称是。这月丫头名叫月喜,是香玉的贴身丫鬟,办事倒还算妥帖。只是我有了上次的教训,极是小心谨慎的,这会儿可不能再让她有什么闪失。毕竟她怀得是皇家的血脉,胤祥的骨肉。
白天倒还好,晚上的时候我心里烦得很,晚膳也没怎么吃,便歪在塌子上。灵儿把我日常用的小锦被拿来盖在我身上,顺手把荷包递给我。我拿过荷包有一下没一下地绣着。“灵儿,给我端碗茶来。”我冲着坐在塌子边儿上正在绣花儿的灵儿道。“哎,来了。”她转身出去,不一会儿端过一碗茶来。我接过茶来呷了两口,随即放在了炕桌上。
“灵儿,我的那本儿《宋词》呢?”我问道。灵儿不怀好意地看了我一眼,笑问我,“哪本儿啊?”我笑瞪了她一眼,“就是……就是你十三爷送给我的那本儿。”“怕是在爷的书房里呢,等我给您拿去。”我叫住了她,“不用了,灵儿,现在什么时辰了?”“回主子话,巳时了。”“灵儿,你先去睡吧,我心里装着事儿,睡不踏实。”灵儿应了一声,“这天儿也不早了,您也早点儿安歇了吧。”说完便带了门出去了。
灵儿走后,我对着闪烁的烛光绣着荷包。忽听门“吱呀”一声响,我仍低着头忙着手里的活儿,“灵儿,你自去睡吧,我这儿不用你跟着了,你十三爷左不过这几天就回来了,这活计总共也没多少,早做完了早给他,这个他可是催了好一阵子了。”
忽然一只手攥住我拿着针的手,着实吓了我一跳。“就对它这么上心,连我回来了也不知道。”我一怔,而后抬眼一看,不是胤祥是谁。“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嗯?”我冲他笑了笑,把手里的荷包拿给他看,“你看,快好了,就差这点儿字了。”他捏了捏我的耳垂儿,“那也不能为了这个不睡觉啊。”他眼里溢满了心疼。“你是回来早了,要是再过两天你就能看见成品了。”我冲她吐了吐舌头道。“那我就看不见你那俏皮可爱的模样了。”他笑眯眯地道。说完打横抱起我往里屋去了。我羞红着脸看了他好一会儿。“明天可还用列班上朝去?”我边给他更衣边道。“不去了,皇阿玛准我和四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