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这是前些天被小姐收留的女子啊,她叫方连心。”
“气色好多了啊。哇,块头这么大!都比的上护院成四的个头了。就让她去厨房打杂吧!”
“是,小少爷。您这是放学了吗?”
“是啊,整天都学《十部算经》,真烦死了!我要去玩了,胖子他们可等着我呢。”
“小少爷可早些回来,不然小姐又要责罚于你了!”
“知道了!”成立辉不耐烦的挥手道,飞快的跑开了。
“小少爷怎么学算经,不学《论语》《诗经》之类的啊?”
如霜的大眼睛睁的更圆了,仿佛看到外星人似得:“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你太…….孤陋寡闻了吧。”
“妹妹就说与我听听嘛!”
“我大梁朝把百姓分为士、农、工、商四等,其社会地位,士最高,因为都是作官的;农民的利益最受重视,名誉最好;工、商两个阶层最没有社会地位,而以商人为尤。只有士与农的子弟允许参加科举考试,其它阶层的人都不许做官的。我们成府是经商的,自然就学算经了…….”
很快就来到了厨房,里边热气腾腾的,一个中年妇女系着粗布围裙正满头大汗的做饭呢。
“李嫂,你不是老叫忙吗,现在给你找个打杂的,她叫方连心。”
“去把屋外的那堆柴劈了,再去井里提八桶水,然后赶快把篮子里的菜全洗了…….我等着下锅呢”李嫂只斜眼瞥了方连山一眼,就如机关枪般噼里啪啦布置了一大堆任务。
我的妈呀,想累死我呀!方连山不禁暗暗叫苦。
“李嫂,记得给小少爷留的饭菜要热着。”如霜又对方连山道:“连心姐,你快去忙吧,晚上还是回后院来和我一起住。”
听到最后一句话,如霜打了的茄子般得方连山立时如吃了伟哥一般兴奋,忙道:“多谢妹妹了!”
看着这如小山般得柴堆,方连山只的硬着头皮,撅着屁股,抡起斧头劈了起来。
“呀”忽然自己的屁股被一只大手狠狠的捏了一把,方连山疼的立时跳了起来。
转过身正要骂娘,却见一个穿着家丁服,头戴家丁帽,留着八字须,长相猥琐的瘦削中年男子,陶醉的闻着自己的“咸猪手”,嘴里还啧啧道:“真香啊!屁股又大又肥!小妞,来,让好哥哥再摸一个!”
我靠,敢吃老子豆腐,我他妈和你拼了!
忽听一声暴吼:“滚!成四,你找抽是吧!”满脸横肉的李嫂一手叉腰,一手拿饭勺,出现在厨房门口。
“哟,李嫂在啊,别生气,我开玩笑呢……别,我马上滚!”见李嫂举起了手中的饭勺,成四悻悻的离去,走时还不忘盯了两眼方连山“丰满”的臀部,又让方连山一阵恶寒。
见成四走远,方连山正要向李嫂致谢,却只听李嫂对他冷哼一声,转身而去。
难道成四是李嫂的姘头?我惹谁了啊!
洗去一天的疲劳之后,方连山迫不及待的冲进了后院如霜的房间。
但见烛光摇曳之下,如霜脸上唇上如搽了胭脂般红扑扑地,明艳端丽,嫣然腼腆,那光滑的肩膀,雪白晶莹。
这时,小丫鬟轻轻一翻身,微微侧卧,露出了红色小亵衣的一角,那对坚挺的小玉兔在身体的挤压下调皮的蹦出了亵衣,两抹微露的雪白半圆之间赫然形成了一道诱人的沟壑。
这小丫头再长几年定然又是个迷死万人的人间尤物啊,方连山“咕”的咽下一口唾沫。
妹妹,我来啦!方连山急忙去掀被子。
“别,连心姐,你盖里边那床被子吧”如霜轻睁了一下眼,扯了扯被子,又低头睡去。
啊,方连山感觉掉冰窖里似的,只好悻悻的打开另一床被子盖在身上。闻着淡淡的处子幽香,正想靠近偷偷的一亲芳泽,却见甜甜的如霜又侧了一下身,留给自己满腔热情的只有一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后脑勺。
尽管白日先“失身”后卖力,实在有些劳累,可如此美眉就睡在身旁,却不能碰,又想到自己还是个人妖之身,方连山更是辗转反侧,无法合眼。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清脆悠扬的乐声传来,反正睡不着,不如去看看。方连山悄悄起身,穿好衣物,顺着乐声,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后花园。
月色似水,清凉的晚风和着淡淡花香袅袅笙歌渗入了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再看前方吹笙女子,身影纤巧削细,在她清丽绝美的脸上连月光也变得朦胧,说不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