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dengyankan.com用钟离经常说的话,心脏不好,怕是已经休克了。
再次闻了闻钟离身上飘过的酒味,南天这才确信,眼前的的确是一个人,可是他不明白的是,钟离明明有些黑乎乎的,脸也要大一些,而眼前的女子,肤若凝脂般白晳且透着些粉色,纤指宛若玉笋,修长的脖子也甚是白晳,柳眉细弯如黛,平时的钟离那么粗的浓眉,这完全不像一个人啊,除了这眼睛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易容术!南天忽然想到了这三个字。而且钟离似乎会变声,真是深藏不露!
钟离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对于这种事,姐有些洁癖,所以现在要给你洗白白!”说着钟离手中的帕已经触到了南天的肌肤上,脸,脖子,擦了个仔细。
南天的衣服被解开,帕巾触到他胸膛的时候,钟离的手有些颤抖,而南天的呼吸也有些急促了。
她轻咳一声,故作镇定,嘴里还哼着小曲,冰冷的玉手依旧有些颤抖,继续给他擦着汗渍,他的脸是越来越红,因为她的帕巾越来越往下了。
他听不清钟离在唱什么,那词太快了,偶尔两句: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哦哦哦……
那开始在床上拼死挣扎的劲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她说就让他当是被猪拱了?她说明天就当没有发生过,这居然是一个女人说出来的话……
还想继续挣扎着说,你放了我,你滚,喉咙里却像堵了棉絮,叫不出来。
钟离侧身时,那一头栗色的发丝如瀑般从后背倾泄到了身前,南天看得入迷,这两年来,钟离都喜欢戴着冠帽,原来她的头发居然是这种颜色,真美,忍不住想抬手去摸,却发现四肢依然被困住,本想让钟离帮他解开,此时却觉得难为情开不了口。
正想着,只感觉裤腰一松,南天的眼瞪圆了,看着钟离,正好,钟离的脸也红到了脖子根,瞪着他,是那种惊慌失措的神色。握着帕巾的手僵在了半空。裤腰被拉开,钟离脸别了过去,胡乱的擦了擦,突然间停住,南天的心脏已经快要蹦出来了。
见钟离的样子,南天也知道,钟离定是挣扎的:“钟离,你把我松开吧。”南天的语气明显缓和了些。
只见钟离皓齿如贝紧咬了似莲的红唇,帕巾一扔落在盆里,溅起的水花跃到了地上,湿了一片,装作没有听见南天说的话,愤然道:“姐是消费者,是上帝,还得伺候别人,亏了!喂,跟你说,刚刚给你的银子我要拿回一半。”钟离依旧逞着口舌之快,来填补内心的不平衡。
南天脸一红,被呛的说不出话来,心里不停的哀嚎,这叫什么事啊,堂堂一个王爷,居然被一个女子调戏,更被当成青楼的女子一样玩弄,要是被别人知道,这脸面还往哪里搁?
钟离抬手放下淡紫色的帐幔,房间里的氛围在橙色的烛火中显得暧昧了起来,然而这种暧昧又显得突兀。钟离愁云满布的上了床,拧眉咬唇看着南天,然后捂着脸,深呼吸好几次,抬手一挥,帐幔被甩开,钟离几乎是跳下了床,又奔到了圆桌边,再次倒了酒猛喝了几口,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坐回到床边,喃喃自语:“好不容易出个轨,花这么多钱,居然还要喝酒壮胆,太丢人了,真是憋屈!”作为新时代的女性是不是太没用了点?
“谁要你的钱!!谁要了你的钱!!”那银票,他根本就没有接受的好不好。
“你给我闭嘴,没你说话的份!!!难道我钟离还会占你便宜吗?”
南天又一次被呛到了,到底是谁占便宜,怎么现在搞得他真的像个职业小倌一样。
钟离再次上了床,摇了摇有些昏沉的头,朝着南天轻轻的有些无耐的语气道:“三哥,今天让你受委屈了!”这话明明有些恳请的味道,可南天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这种事女子怎么也是吃亏的一方,现在怎么觉得自己倒是个黄花闺女。
钟离的眼神渐渐迷离了起开,半眯的杏眼怔怔的看着南天,眼前的南天似乎变成了一个短发男子,红色的t恤,英俊潇洒,浓眉入鬓透着冷傲,发怒时才有的暗红色的瞳,幽深迷人,还有耳廓上的聪明洞,这个分明就是让她一见到便心跳加速的梓城。
钟离的眼神越发的痴迷了,伸出纤长晳白,没有一丝细纹的玉手,肉粉色的极美指甲轻划着南天的脸,慢慢俯身将唇送上。
还没反应过来的南天,牙齿一下子被钟离的灵舌娴熟的撬开,南天顿时感到好似有一股电流从唇穿过口腔,掠过他每一寸肌肤,直击心房。他震住了,哪里还有刚才那股子反抗的劲?檀口中满是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