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子再说吧。dasuanwang.net”
无头无脑的,夏桃虽有诸多疑惑却不好相问。
仍旧随着师太为二小姐诊脉熬药,只是每每多出自己的一碗,且饮食上多会山药、红枣、黄芪、银耳。虽不知好好的干嘛要吃这些,心下即便反感,却下意识不反抗地吃下。
直到多日后的一早,夏桃醒来没再依旧觉得睡后乏力、头脑昏沉,而是许久不曾有的身轻意清。细想想便觉是师太的功劳。
不知从何时,一年四季皆是越来越嗜睡,睡过醒来非但没有精神、气力重生反而越发烦累。若是不睡那就一点精神也没有。动不动就累,坐着也累,整日昏沉、呼吸浑浊,他人早睡早起精神好,到她这里早睡睡不着、早起一日昏,非要睡到日上三騀才觉得自己还活着。渐渐的,对什么都没有了兴趣。
“你那是极度气虚,非一日的病症,积年累月也有不少年时了。山药、红枣健脾,加之黄芪这等补气之王所熬补中益气汤,虽不可一日除了你的气乏之症却逐渐清之。不过,你也与那二小姐到有些雷同之处,都是富贵处积得些子病根,病症上虽不比她严重,却委时乱食特食打乱了内气五脏,并不只气虚一样儿。像是山药、红枣,你虽能食却不能多食长食,便是因山药为固凝之物、红枣为内热之物,而你下有便凝之气、内有火热之气。”
“师太怎么知道?”
“看你脸上只这两日起的痘症、红胗便可知了。”
夏桃暗惊师太高超医术,心下突得一顿,才发觉自己竟然开了口,抬头去看师太,不过微莞递上粥水。
“别忘了本尼可是医者。你那点花花肠子焉有诊不出的。”
夏桃明白,师太是早就知道自己能说话了。
“你不说便不说,原没有什么。说则事多之理凭尼还是明白的。”
夏桃暗觉对不住师太,一时间到不知如何接口。
“原本你不说凭尼也不想多事。只是初一早上那事到让凭尼觉得严重了些,是该给你正一正。”
知道师太说的是自己见人不救之举,本就理亏到真暗无颜色。
“你也不用自责。也不都是你本心之过。气虚之人本就无力,加之你长年积下,无论是身心都多是亏损,不要说是他人之事,怕是连你自己的大事也多是毫不关心,任其随之。”
师太说的果真不错。
出入社会之前,夏桃是个很有抱复、理想之人,与大多女子清闲好嫁观不同,她很想在政治或商界成就一番。大学班导曾说过,如果这一班女生真出个有出息的,那定是夏桃莫属。
可不知怎的,是越成长越萎缩还是社会吞食了壮志,五、六年间夏桃已经退化的同千万女人无异且只求安逸了。
今日听师太一言,夏桃才隐约明白,原来心态与身心健康都是相互影响的,身体不健康,意志与心神也就不可能长久。
“道家师言天人合一,佛主广念大象无形,前提都是意身一统。身子不好,再大的意向又由谁来成?我看你确有救人之心,却是后承乏力。幸那女子被人救起,若是死在你面前,你心能否一世为安?”
此时被师太一声质问,夏桃还能生出一身冷汗,可见她本身并不是不知人命节礼之人。
汗过之后便升出一种冲动,很想多多知道些医理儿。她虽对医学没任何兴趣,却明白中医的一些常识确实为养生、做人之本。这些年来,父母发间已有发白,而自己的身体也是一日不如一日,无论是妈妈还是自己都较多关心养生。毕竟岁月不饶人,没有人面对老去可以真的安之任之。于是便行了大礼
“你先起来吧。你并非学医良才,又无学医之心,凭尼虽不能倾囊相赠,一些大浅之处却可教你一二,虽不能治病救人却可修身养性,也是你我的缘份……”
原来师太早已看明,夏桃虽每日随在她身边心却无一时在诊脉开方煎药之上。更让夏桃觉得无颜。
后几日,夏桃旁听之心果然认真许多,虽太半不明却带了心去。
“‘要得安,三里常不干。’这里的三里即指足三里,是为健脾益气的穴位,常按亦得益。掌扣膝间拇指在上,中指所点之穴即为足三里。”这日晚饭后,外面化雪几日冷得晃,师太与夏桃二人便居在被窝里。
夏桃试试果然好取,便来了兴致。遥想月前师太初见二小姐之时于其膝间按的一下便问起。
“没错,凭尼确是按穴,是为阴陵穴,乃膝骨内侧骨下,为显湿大穴。若是正常人按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