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不许李氏靠近他半步。kanshuqun.com”
李云霞一时悲从心来,并不觉得自己不会教儿子,弘昀虽不在自己身边养大,却也是自己的儿子,又有哪点不比弘晖了?如今到来说自己不会教儿子。想着便眼泪直落,哭将开来。
那拉氏一看,心下就道不好。这李氏也特不知他人眼色的,毕竟是小门小户,哪里就看不清时局呢?
“哭哭哭,看看你如今这幅样子,哪里还有点侧福晋的样子,既然当上侧福晋叫你这么不痛快,不如不当还回去做你的格格去!”
李去霞一听,立马止了声,眼泪也不敢落了。如今已没有儿子在身,要是再失去好不容易得来的位子,哪里还有翻身的机会?
到手的东西往往没有人愿意退回去,即便那东西搁着不过占地积灰甚至引癌发毒,也是不愿放手的。
胤禛看着面前的李氏,曾经如春桃般圆润的直爽女子,到如今不说身形如球,性子更是令人作呕。李文烨养的女儿虽然无才有些娇腻,却很是可人和依婉,胤禛对她虽不曾十分宠溺却也真心喜欢过。可如今呢?难道,是这府里女人间的生活叫她便得如此?可这亲王府又何曾有过什么女人间的宠斗?他自认对她比之福晋更是宠爱的,从不曾叫她受过任何女人的气去,连福晋暗里也要让她三分,更不要说其他那些格格侍妾了,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越想心下越是恼火,看来,女人是宠不得的。
一眼再不眼看她那做作的哭相和着不停转动的眼珠子,胤禛起步离开:“本王到年氏那坐坐。”
这一声那拉氏知道是对她的交代,柔眸看了年氏一眼。
王爷一走一月,年素尧正有事相问,到没有推迟,随了胤禛的脚步而去。
那李氏直直盯着胤禛离去,一闭眼一回头再睁眼里已是重新挂了泪:“福晋,叫妹妹这日子以后可怎么过……”
那拉秋蓉皱了皱眉,盯着歪在自个儿臂间女人的发髻,心下大叹,视线在室内女子们的脸上一转,却没有说什么。
年素尧已出了屋,听那李氏的哭喊回头看了一眼。哼,这女人也真是蠢笨无知得可以。自个儿若是她,绝不会当着这么多低妾们的面哭闹,这不是更叫自个儿没身没份吗?哼,小家女人就是抬成了侧福晋又如何?没个眼力劲儿的。
再不停步,扶着竹清往回走。
到了东居,见王爷已坐在主座之上。
竹清扶了年氏坐下,自打了水来要给两位主子净面。
“王爷不用了,刚刚我已经侍侯过了。”
竹清停了停手,奇怪地看了竹淑一眼,便拧了帕子给年氏。
胤禛见年氏修整好,道:“听你三哥说,你沏茶很有一手。正好本王吃毕还未饮茶,你沏一壶来吧。”
年素尧听了,到没反对,起了身,自有竹淑取了茶具来摆上。那茶件素雅剔透,白底蓝釉,一件件、一状状到真是如雪似朵,先一置前便可见主人的高洁。
年素尧看胤禛点了头,便要接过竹清递上的沸水沏茶。
“侧福晋,还是奴婢来吧。”竹淑的声音不大且柔,每个人却听得清真。
往日里竹淑便被年氏惯着,虽有些倨傲年氏却只道她性比天高,人前人后虽奴却品性不比年氏作派。此时不知为何,她这一声到叫年素尧心里极度不舒服,嗓子里如同含着口恶痰。不自觉瞪了竹淑一眼:“下去。”
声音坚刻不留情,胤禛却不觉得她失礼,反是很为她驯奴的举动叫好。
而受了一声“责骂”的竹淑却心里不痛快。二小姐何曾苛责于她?便是当年她嬉骂大爷叫他下不来台二小姐也从不曾出声拦怪于她,怎如今当着王爷的面却抚了她的脸面?日后叫她还如何抬得起头面?
可竹淑毕竟不敢反抗,退到边上去低首立着。
每个人都有些怪癖,胤禛也不例外,并且不止一二。年家至从规于他的门下,与年羹尧几闪来往间他便极是爱重此人。胤禛有个极大的怪癖,若是看上某件物,便立时一门心思纠结于此,可以十年得不到此物,却最终要叫此物归了他掌下,即便十年过去他对此物早已没有兴趣。对人尤是。前几年他便看上年羹尧,晓得此人必成大气,可人前人后却甚少与此人联系,却暗暗指了步子叫此人慢慢立在皇上面前。如今成功了,却没叫年羹尧看出个蹊跷。他这人,特别喜欢做些秘密的事不叫你当下知晓,却觉得总有一天你会知晓,并不需要他特意叫你知晓反失了品性高洁。
除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