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恩断义绝……是不是说以后他不再叫我母后,不再认我做母亲……不再……”为什么会这样?我对他那么好,那是他弟弟啊,他就不能对弟弟好点吗?为什么要这么倔强?
见她趴在桌子上哭泣,凌非走上前拿过苏云手里的毛衣着了半响,最后笑道:“其实他最想要的应该只是一个风筝,母后,我们来做风筝吧!”岭蓝卿,说好给你一个风筝就给你,这也是我最后给你的礼物了,从此以后我想我们都不会再见了。yueduye.com
御书房!!
“皇后娘娘,您可来了,快去看看万岁爷吧!”广海在门口急得团团转,头冒冷汗,听着里面的‘噼噼啪啪’声,他着实心疼,皇上是他亲手带大的,就像是他的孩子一样,别以为没人收买过他,岭蓝卿当时跪下来他都没有动心过,虽然平时贪点,可做人也走有底线的,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这些他都知道,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不要去做会后悔终生的事,常年生活在宫中,看惯了那些直到失去后才后悔的人们,所以他不会出卖皇上,就是死也不会。
凌非本来是以为岭修阎此刻需要一个人陪他喝酒的,所以就过来了,没想到这家伙在发疯,抖抖腿摸着下颚邪笑道:“广海,以前他有这样过吗?”
“从来都没有啊,哎!其实皇上最在乎的就是太后娘娘了,一直以为太后娘娘是对他最好的人,最值得信任的人,皇上以前说了,生病了不能先找太医,找太后,这样他才能放心的睡过去,他才能觉得最安全,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心里没有太后?”说起来就想哭,太后怎么可以这样?都是儿子,为什么待遇就差别这么多?
“我知道了,甜香,你先回去吧,我进去看看!”见甜香离去才一步一步走进敞开的大门,拐过弯走进里屋,见他正在不断的摔椅子和装饰品,反手将小门关上,也不说话,就那么斜倚在那里,甚至还玩弄着发丝,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
“啊……砰!”岭修阎彻底的疯了,拿到什么砸什么,满桌子,卸笔,甚至连玉玺都砸了,唯独两叠厚厚的奏折还安然无恙的躺在桌案上。
许久后,终于疲惫了,很没形象的坐在地面上,后背靠向龙椅的扶手,扬起头颅哽咽道:“你满意了?这就是你们想要的,现在要来嘲笑我吗?嘲笑我还是输了!”
凌非起身走到他的旁边缓缓坐下,身体靠在他的臂膀上:“你认为我是来嘲笑你的吗?”
“哼!少假惺惺了,以前你不就要朕让位吗?”一想到她们全都联合来打压自己就心痛得不能呼吸,也罢,连最信任的人全都向着岭蓝卿,那他就给她们抗到底了,最不济就是死嘛!他岭修阎怕过什么?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就真的是六根清静了。
“我说过,你的皇位是你的枷锁,跟我去闯荡江湖吧?一定比做皇帝要逍遥!”没去看对方的反应,如果我要是你的话,肯定不会发生这些事,也不会有悲剧发生,我会对岭蓝卿好,很好,他说的建议就算我觉得不对我也会笑着和他商讨,直到他也觉得这行为止,这就是我和你的区别,我会用爱去感化别人,就算我不用爱好了,我会去走他的路,然后叫他无路可走,永远都会安守本分,如果我是龙缘,那么或许我会帮助你稳固江山,可是我真的不想在这里坐牢。
所以我不会帮你,一旦帮了我就得必须帮你下一次,下下次,靠!那我不就得永远在你身边了?我又不是你的真皇后,我才不要。
这个人啊,知道不可能后,就千万不要走第一步,其实这种局面很好挽回,真的,旁观者清嘛!或许古代人不懂,要是自己的话,耍耍阴招,保准叫他岭蓝卿败得体无完肤,埋一圈炸药,谁敢来?惜花楼的人是吧?买十斤巴豆我拉不死他,阴招怎么了?不入流怎么了?靠!能赢那他妈的就是爷!
但是我不能,人都是自私的,万一这次帮了你,我走了,你又被弄死了,那样我会内疚一生,即便是知道不是我的错,我依旧会觉得是自己害了你,人就是这么犯贱的。
说真的,现在自己也很没底,那就是问仇的话,他能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自己一出去肯定会被人追杀,或许以后说给现代的朋友听,他们一定会认为我是个傻逼,没本事就不要说什么可以扭转乾坤的大话,这样说吧,爷宁愿被追杀也不愿意在这里一辈子,别的我不解释。
我只要当好一个看戏人就好了,看一出皇宫大戏,这才刺激,没错,我是个惟恐天下不乱的人,以前最爱干的事就是看别人打架,打得越狠越好,目睹过一次大战,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