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后,居然能传出久久不散的回声。
凌非自己也有这一丝恐惧,但是好友说不定在这里,也或许没有,但是有一点一定可以在这里找到,阴离小时候的事。。。
“别怕,有我!”拉过她的胳膊继续前进,不可思议的事到处都能看到光明,却也知道里面无人居住。
踏进院落后就真觉得很骇人了,那些幽蓝幽绿的光线如同电视里见过的地狱一样,可怕至极,却还是互相依偎着走向了此刻幽梦影住的那间房,取过一颗拳头大的‘灯泡’,站在漆黑的,门前,忍住剧烈跳动的心,小手缓缓把没有锁的木门推开。
‘吱呀!’
整洁的房间里很是朴素,一张小木床,一盏干枯了的油灯,红木桌,椅子,处处都像是十多年不曾入住的地方,可能看出这不是女孩的闺房,而是。。。男人的卧室,当看到窗户边一张木椅后就一个仓促,慢慢走过去颤巍巍的伸手摸上那铺垫在上面的一个软枕,清晰的两个膝盖跪过的模样。。。
“你知道吗?我从小就没伙伴,等长大了,可以交朋友时,却发现更不可能了,所以从小我就每天这么望着天空,不论刮风下雨,春夏秋冬,每天晚上我都要看很久很久,有时候白天也是!”
幽梦影。。。我一直觉得要一个人从小就这样抬头望天是很难坚持得下去,可你是真的从小就只能趴在这里望天,即使看到的只是各主流苍穹的天花板。。。你真的孤独成这样吗?明明在这里看不到天,不能和父母对望,为何还要这样去看?
连和你说话的人都没有吗?
“有密道!”王晓诗边说边聪明的转动着墙壁上很明显的机关,只见一个陈旧的两人高衣柜正缓缓的移开,里面竟然不是一片漆黑,甚至如同白昼。
凌非也冲了进去,密室很小很小,小到只能站下五十个人,同样是琳琅满目的画卷,其中一幅让凌非和王晓诗都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只见那张贴服在墙壁上的画像有一人之高,两米多长,一个平躺在玉石床上的男子正凤眼微眯,好似在享受着什么一样,全身裸露,一头妖娆的长发披散在玉枕之上,后脑微微扬起,喉结很是突出,然而往下看,两个同样不着寸缕的女孩正亲吻着他那比女人还要高耸的胸脯,强壮的体魄,六块若隐若现的腹肌很是分明。
同样还有一个女子正亲吻着他的火热之处,那是男子的象征,两条玉腿被画得淋漓尽致,无不透着强劲。
“好美的男人,只是为何胸这么大?和女人一样?”王晓诗很是不解,谁会画得这么奇怪?不敢去看男子的私密之处,觉得很是羞人。
凌非深吸一口气,眼泪终于滑落,幽梦影。。。阴离,这就是为何没人跟你做朋友的缘故吗?
“啊!”
突然王晓诗捂住双眸尖叫起来,正在神游的凌非被拉回了神智,不再去看那一副活生生的春宫图,把王晓诗搂进怀里,轻轻的拍打:“没事没事,乖!”
“那里。。快看!”王晓诗把脸埋在凌非的胸口,反手指着墙壁。
顺势望去,再次惊得心脏快要爆裂。
第一幅,一名孤独的八岁小男孩浑身发育健康,他正赤身望着墙壁上的第一幅画,而画中画分三个层次,第一个,是一个少年正在和女人交欢,第二幅,少年平坦的胸部开始变形,而他下面的女子则开始口吐鲜血,第三幅,少年的胸部开始微微隆起,而身下的女子却变成了一具尸体。。。
小男孩看得很迷茫。。。
“因为武功,他需要纯阴女子。。。”
你说的是真的。。都是真的,为何要这样做?这样去牺牲女人,不觉得她们很可怜吗?
缓慢的走向别处,全是阴离与女子交欢的场面,第一张,大概是他十五岁时,那胸脯就开始变形,身下的女子也死去。
第二幅则是他不屑的望着后面床上的四具尸体,越后面他的胸就越接近女人,而每一次交欢的场面也就越多,有时候玉床上是五个、六个、七个。。。。
都死了。。。数下来有好几百个,直到一张他二十五岁模样时,身后倒着是个惨不忍睹的女子,而他嘴角带着邪笑,而那胸。。。也真正的成为了女子,笑中带着一种兴奋,内力十层了吗?否则后面怎么没有了?这画是十年前的,你已经三十多岁了是不是?
如此邪功,为何要去练呢?是为了有一张不老的容颜,还是为了能成为第一高手?幽梦影。。。你就是阴离对不对?为何我要去接近你?为何我要这么喜欢你?不忍心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