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问你们,唐染人呢?去了哪里?”
他们举着酒杯的手一顿,相视一眼,哄笑起来:“你找唐染吗?你不是唐染最疼爱的女人吗?怎么了……是唐堡主把你弄丢了,还是扔掉了你这破鞋?”
“我问你——唐、染、在、哪、里!”
敬酒不吃吃罚酒!本想绕你们一命,居然得寸进尺……既然找死,我懒得给你们好脸色看。dashenks.com
那人挥挥手,还不知死神的临近。
“想知道啊?想知道有条件的——我们兄弟三个有好几个月没碰女人了,刚巧你被唐染丢了,我们不嫌你破,反正唐染玩过的,我们兄弟几个也想尝尝——今夜你就伺候我们兄弟三个,我们爽了,自然是你问什么就告诉你什么?”
我冷蔑地一笑:武林败类!下流的东西!
骨子里天生犯贱(3)
接连两声“嘭”的闷响——
男人身边的两个兄弟都倒下了,他笑着推他们:“嘿,这么快醉了啊——你们不醒美人今夜就是我的了。唉,兄弟——兄弟——”
他闻到了一股怪异的香味,回眸一看,女人已然坐在了他身边,靠得他很近。
我凑近他,在无声无息间释放着让人浑身筋骨松软的异香。
我阴冷地笑着:“别喊了……他们听不见了。不是说这两位几个月都没碰女人了吗?我好心送他们一程,下地府去找女鬼风流快活!”
“啊——”我身边坐着的男人大叫一声,身子一斜,从长凳上滑跌在地上!
他是摸到了他同伴身上突兀的几根银针,这壮胆的酒疯一下子清醒了!
“我——我……唐家主母饶命——唐家主母饶命——”
“谁?唐家主母?我不是骚货吗?我不是贱人吗?我是唐染不要的破鞋——”
“不——不是不是!是小的喝醉了胡诌!是小的瞎了眼!有眼不识夫人——夫人饶命——主母饶命!”
我冷笑,伸去指尖勾起他的下颚,逼着他看着我的一双眼——
几秒钟之前他傲得连他的祖宗八代都不识,现在呢,脸上无血色,和僵尸能媲美。
我吓他:“说!那个假的凌步天走了之后,天凌山庄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唐染去了哪里?”
“说……我说,我都说……”他咽了咽气,身子哆嗦,牙齿抖得咯咯作响,生怕我的指尖能划开他的喉咙要了他的命,他顺了气,一股脑儿说起:
“那个假的少庄主和他的杀手绑走了凌小姐——现在凌小姐下落不明,凌庄主托付唐堡主尽一切可能去搭救大小姐!凌庄主说了……谁、谁能救得凌宓小姐回来,不管那人身家如何,他日就能和凌小姐成亲,就能继承天凌山庄基业——凌庄主还说……”
还说个屁!
我打断他的话:“你是说——唐染去救唐宓了?”
骨子里天生犯贱(4)
“啊?唐宓是何人?”
“唐宓就是你说的凌小姐!”
“嗯……是——啊!不是!”他一惊一乍地又狡辩!
我皱眉:“你耍我?到底是不是?”
“是……是唐堡主的确去找凌小姐的下落了,可堡主没说会娶凌小姐,我听得有人说,唐堡主和燕行云有盟约,一定要铲除那个对红雪觊觎的混蛋——只要抓到了人,唐堡主对夫人和燕盟主的往事既往不咎——”
“说了真话?”
“真话——真话!主母英明,主母明察啊——”
我嫌弃地松开了手:“滚吧——别再让我看到你的熊样!”
“啊——多谢主母——多谢主母!”
男人连滚带爬地闪开了。
我喘了一口气,看看桌上的这两位……真是不好意思,又多杀两条人命!
“夫人。”无秀来到了我身边,他在我身侧悄悄竖大拇指,“夫人好威风……”
“威风什么?”
都被人骂成“骚货”和“破鞋”了,不杀人灭口以儆效尤,还等着别人在江湖上到处“吹捧”我是人尽可夫的婊子?
我在无秀的搀扶下起身。
他听了我们那番话,他诧异地问我:“夫人的夫君是……唐门的门主吗?”
我扫他一眼:“你也知唐门?”
“嗯……”他点头,“都说唐门的人个个会用毒,难怪夫人会给我开解药,帮我治喉。”
我纠正他的话:“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