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喂一口……”他倚着我的肩膀,两眼闪星星地瞅我。dangyuedu.com
我瞪他一眼:“又不是孩子,喂一口就够了——少在这里卖乖。”
“一口哪里够——最少也要喂完半碗才够!”他一惊一乍的,来了个软硬皆施,“爱妃,喂不喂?你不喂……本王就去找段东复要山珍海味!”
“……”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个难缠的男人……
险些忘了克伦,他确实跑去找九王爷了,并说自家的锦王爷为了那点饭食大闹情绪。段东复气不打一处来,他身边个个都是精英好手,他的副将们开始张罗行军布阵,他们自己连饭都顾不得吃,眼睛一直盯着作战图。
另一边的段锦秀倒好,自己的王妃随身带——半点用途还没使上,又开始为了粗糙的饭食闹脾气!
九王爷在营中一个甩手:“爱吃不吃!饿死了他一样要给本王办事!”
说气话归气话。
他想了想,扯过一旁的披风,匆匆走出大帐:“你家主子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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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
克伦将军和九王爷再到篝火前,他们看到的是一双吻得快着火的男女。在他们没走近前,我已经看到了往这边来的身影,黑影形似九王爷。
别把本王当猪(3)
我打算喂了最后一口就“缩嘴”——谁料锦秀使坏,他猛得摄住我的唇,不许我退,还得寸进尺地点火!
“段。锦。秀。”
九王爷这是失望和诧异全部满值负荷,他一字一句,恨不得把眼前的男人撕了!
段锦秀不掩吻得红乎乎的双唇,他屈起一腿,很是挑衅地看着九王爷。
“九皇兄,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还打断本王的好事呢——”
九王爷气得呼吸都是呼噜呼噜的。他指着这“痞子”,回头责问克伦:“他吃不下饭?本王看他吃得很香!真是没用的东西!”
最后一句,骂的不是克伦,而是——段锦秀。
九王爷是急匆匆来,气匆匆回。
看着段东复气急败坏的背影,他笑了……
“克伦,来得真是时候。”他夸张他的随行将军。
我和克伦……满脑黑线……真是不知道段锦秀的脑子里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夜深了,该进帐休息了。
旁边的大营里传来男人们的交谈声,我略做停步,拉住了他:“锦秀——他们在讨论行军布阵。”
“嗯,除了这个他们没其他的话好说。”他仰首,拍了拍嘴巴,打着哈欠儿。
我问:“你怎么不进去帮他们出谋划策?”
“本王?算了吧——他嫌本王多事,本王坐进去,他就不是讨论布阵,而是数落本王像个女人。爱妃——走啦走啦,在马上颠了一天,本王很困啊!”
近几日都睡草地,今天总算有了简单的床板。
躺下时,锦秀抱怨着:“啊啊啊——身子都快臭了,几天没洗了啊——这还是不是人过的日子——本王要回锦王府,本王要大床和浴池……”
抱怨归抱怨,他呜咽着,像毛毛虫一样拱了一下身子,躺着不想动了。
锦秀抖了抖五指,颤巍巍地喊我:“爱妃……来,来给本王捏捏,这身子的骨头快散了,这里好痛好痛——”
本王吃肉,皇兄吃草(1)
“哪里?”
我怕他扭了,坐在马鞍上,又是两人共挤一个马鞍的,那滋味只有亲身体验的人才知道。
就一个字来形容:惨。
两个字形容:很惨。
用俩个形容词:惨无人道、惨绝人寰。
我摸上了他的腰,锦秀哼了哼,我一吓:“不是吧?扭了腰了?哪里——这里吗?”我在他腰上不知不觉按过了一圈——
段锦秀抓上了我的手,突然就往下,直接罩上了他的屁股。
“你……你干嘛啊这是……”
“本王的屁股疼……”
我嗤笑一声:“王爷,你身份尊贵的人,怎么能动不动就说自己的‘屁股’?”用词不雅哦。
他没好气地反驳:“本来就是本王的屁股!都怪段东复,非要本王骑马——这疼啊,屁股像是被削去了一半!”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他仰起委屈的脸,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