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哪一出?难道我穿过来以后,理解力大幅度缩水了?
“你还好吧?有没有吓到?不要理会灵冥子那个顽劣之辈。bjkj66.com”里面的声音再次响起,柔柔的很轻,不过,这一回声音似乎变得有些近了。
我一惊回头,面前那层轻薄的素绫被一只白皙的手缓缓撩起,淡如烟霞的唯一阻碍终于褪去,一袭月白长衫带出了一幅极美的景致。
作者有话要说:
杯具~~~感冒结束,咳嗽不止。
嗓子一旦发痒,咳起来就停不住= =,从药店买的什么川贝枇杷滴丸,毛用不管!!!挠墙~~~~~~
18
18、第18章 ...
以前读《诗经》,国风的魏风里有一篇《汾沮洳》,其中一句说:‘彼其之子,美无度。’意思说白了就是:那个帅哥美得没谱儿了,言语无法形容了。
记得当时我是很黑线的,立刻将这句话归为夸张表达的极致。美到没谱儿?能有多没谱儿?言语无法形容?该不是不会形容吧?
然而,此时此刻我却忽然动摇了,也许这句话并不夸张,真的有美到没谱儿、难以形容的人。
我静静地站着,静静地看着那个一身月白长衫、美到没谱儿的家伙,拂开繁花簇雪般的素绫,笑吟吟地朝我走来,竟突然生出一种‘明珠在侧,朗然照人’的感觉,用我前世流行的话说,那就是眼前一亮啊。
长久以来,我都认为我家桃花二哥长得已是十分不错了,不过和眼前这位一比那就……唉,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我默然望着那抹越来越近的美丽身影,脸上平静无波,心里却不禁一哂:哼,什么有琴少主,老娘法眼一开,就知道你是个妖孽了。
“贵客远来辛苦,未及相迎,万望恕罪。我是有琴家的少主人,有琴听雨。”那美到没谱儿的妖孽来至我面前站住,微微躬身瞧着我。笑容如同春风涤荡、百花盛开,一双墨玉似的眼睛好像浩瀚深邃的夜空,仿佛敛了漫天的熠熠星辰,神采灿然。
“有琴公子言重了,在下云莫,粗陋之人久居僻壤、不通世故,失仪之处,还请见谅。”我微微一礼,不紧不慢地应答。
纵使转眼就要生死相对,可眼下人家态度亲厚得很,我若是自乱阵脚,在气度上就先输了十万八千里。胜败乃是兵家常事,而面对胜败的姿态才是令人折服的根本。赢,就要赢得仪度谦冲;输,也要输得意态从容。
我早已决定静观其变、见招拆招了,于是说完这一句,便又平静地望着他,等待接他下一招。可是,下一招却出乎意料地迟迟不见踪影。
有琴听雨嘴角噙笑地瞧着我,那双眼神里波光滟潋,将我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细细打量了一遍。我不动声色地站着接受他x光一般的全方位扫描,心里却早已骂了千儿八百遍。
他奶奶的,哪有人像他这样盯瞧初次见面的陌生女孩?!呃……虽然我现在是男生打扮,可是,那不就更加诡异了?!
幸好我是个穿过来的非花痴种群,还保存前世的功力,若是换成标准的古代闺秀,或是我家二哥的粉丝--春花姑娘那种朦胧少女,被他这妖孽这样瞧法儿,就算不寻个地缝儿钻进去,也要骨软筋麻、想入非非了。妖孽害人,果真一点儿不假。
有琴听雨又瞧了一会儿,忽地对我粲然一笑,有些慵懒的声音绵软轻飘:“云儿……”
寒!我顿时感觉一道天雷从头顶直落下来,体内每一个细胞都被雷得外焦里嫩,鸡皮疙瘩一粒一粒地破土而出,汗毛竖得就像刺猬,根根冒尖儿扎手。
以前,我总觉得‘莫莫’这个称呼很囧很悲催,然而,刚刚那句‘云儿’更囧更悲催。有琴听雨,你个雷死人不偿命的!
“云儿,站着不累么?过来坐。”那妖孽一脸天真地眨眨眼,过来要牵我的手。
“多谢。”我略一抱拳,不着痕迹地避开了那只爪子,感觉黑线无比。
这是怎么回事儿?他知道我是女的么?应该不会啊。我在家乡扮男装十六年都没人看出来,不可能他两眼就看出来了。就算他查出了我是娘的孩子,可我自落地就一直扮作男生,他要是连这也能查出来那就太诡异了。还是说……这妖孽竟是个bl?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随他来到窗边一副座椅前坐下,在心里不停告诫自己,面对妖孽,一定要淡定、淡定、再淡定。
“云儿,这是新炒的碧螺春,你尝尝喜不喜欢。”柔柔的声音中,一只青花碎瓷茶盏递到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