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一个声音传来:“张大人,你还好吗?”
张谦猛地睁开眼睛,几丈外有一匹马,红马,马背上有一个人,女人,格兰公主!她居然来了!
“看起来你过得不错!”格兰微笑:“看起来比以前气色还好!”
“是的!”张谦懒洋洋地伸个懒腰:“公主对本人如此眷顾,又岂能不好?”
“说得也是!”格兰好象根本听不出他话中的含义:“本公主刚从上谷回来就来看你,对你的确是不错!”
“谢了!”张谦淡淡地说:“公主如果只是来看本人落魄相的,可能会失望;如果有事要说,就请开口;如果没有,就请回!”
格兰公主幽幽地叹息:“你这人可真够没良心的,人家好心好意来看你,你居然如此绝情!”
“是吗?”张谦冷笑:“如果你真的好心,就请将我老婆还给我吧,这里什么都好,就是晚上一个人睡觉太孤单,你不知道啊,我这人一天不和女人做爱就受不了!”
格兰脸唰地红了,微有怒意:“你们汉人都是这么无耻、这么粗俗吗?”
“无耻?粗俗?”张谦充满困惑:“哦!明白了,公主想必是不明白什么叫做爱!我可以教教你……”
“停!”公主厉声喝道:“我警告你,在本公主面前说话可得小心点,再说这等下流言语,后果你知道!”
张谦举手:“好的!我听你的!说什么呢?公主不喜欢下流的东西,就谈谈高雅的吧!”
格兰嗤之以鼻:“你能谈高雅的东西?”
张谦笑了:“高雅的多少也懂点!比如说:乐曲!……公主今天来,可是专门吹曲子我听的?虽然公主的曲子吹得……实在是……有些侮辱我的耳朵,但有比没有总好得多,在下勉为其难,就听听你的杀猪之调吧!”想了一会,又补了一句:“你看,我对你也不错吧,这么恐怖的曲子也打算听,换作别人绝对做不到!”
他在等待公主发脾气,等待她跳下马来。kanshuchi.com
但他错了,格兰没有下马,好象也没有生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睛里居然有得意的笑,眼睛里的笑容慢慢扩散,突然咯咯娇笑,笑得灿烂无比。
张谦愣住,这样的话她都不生气?这两个多月来她莫非是出去函授了?专门搞修养函授!
格兰笑声好半天才止住:“我猜你一定是特别恨我!”
张谦摇头:“你错了,我特别感谢你,没有你,我又怎么可能有这样一种独特的经历?”他的确应该感谢她,有一个哲学家说得好啊:这世上什么都算不得是自己的,唯有身体才算得!这两个多月,他的身体状况与原来那个官员简直判若两人,基本上相当于后世的特种兵,如果不是这一段经历,打死他都不会有这么好的身体素质。
“好,既然你如此通情达理,我就告诉你一样你肯定关心的事情!”
张谦对她的消息缺乏必要的热情,一个夸张的呵欠之后说:“在这里,好象没有什么我必须去关注的消息!”
“对你老婆也不关注吗?”格兰很热情:“你不会忘了她吧,那个女孩多好啊,对你那么好,你要是忘了她,她还不伤心死?”她好象为吉塔在打抱不平。
张谦微微一惊,吉塔?她怎么了?虽然这个女孩他只是初次见面,远远谈不上是他的女人,充其量只是他计划中的一颗棋子,但他一样多少有些关心,不过他当然不会表露出来,笑嘻嘻地说:“我老婆?格兰公主,你好象才是我老婆吧?还那么亲热地叫我老公!告诉你,在我们汉族,只有睡过觉的男女才能用这称呼的,吉塔算不上,你倒是勉强可以算得上,毕竟,你在我帐篷里、用我的被子睡了几晚上,嗯,老婆,你老公身上的味道还不错吧?”
格兰没有羞涩,只有恼怒,两个月来,他在军中散发的谣言不但没有消除,反而增加了新的内容,避开她,就有人说过:公主与那个男人睡过觉,还与吉塔争风吃醋,将可怜的吉塔从这个男人身边赶走,如何如何……
她离开了两个多月,去了上谷,这消息居然象长了翅膀,也去了上谷,给了她最大的难堪!
愤怒的双眼盯着张谦:“无耻的贼子,还敢提这个!你当本公主真的不敢杀你?”
“岂敢?”张谦睁大眼睛:“公主哪有不敢做的事?连钻进陌生男人帐篷睡觉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呼地一声,一条人影从马背上跳下,手一挥,银光一闪,直划张谦右臂!却是格兰手中的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