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我,做我的专职翻译和私人……私人秘书!”
私人秘书是个什么职位?格兰自然不懂,她也用不着懂,开口就否决:“我说过了,不帮你的!只是我们有时候说点话,你那个长颈仆人在旁边听着,怪难为情的。dengyankan.com要是我们能用这语言说话,他什么都听不明白,是不是很好玩?”声音很低。
张谦眼睛一亮,她是在提示自己,可以教他吗?教就教,还拿出“说悄悄话”这顶不太冠冕堂皇的帽子,好玩!“这话简单吗?好学吗?”学一门外语可是难题,他高中时就对英语深恶痛绝,到了大学后干脆放弃,选修了一门一辈子都未必能用得上的外语:阿拉伯语,当时选修的原因就是逃避现实,这语言在中国基本上没多少人说,他既可以毫无愧色地称自己学了外语,又可以逃避使用外语,一举两得!
这时听她的意思是教他说外语,顿时又是兴奋又是头痛,兴奋的是这个“老师”比大学里任何一位老师都好得多,学习过程不会枯燥,头痛的是:外语终究不是他愿意学的东西。
格兰眼珠子一转:“学什么学?人家说过教你吗?说清楚,只是我们对话!明白吗?”
“明白!对话!为了避开我这仆人的耳朵和我爱妻说几句悄悄话,本郎君陪你说!”
格兰噗哧一笑,说了一句话,不太长的一句话。
话说完,略微停顿然后解释:“这就是西域语言的一种,意思是……哎,你听没听呀?”
张谦张大了嘴巴,天啊!阿拉伯语!她居然说的是阿拉伯语,但又明显有些不同,单调有变化,中间几个音节也与他记忆中似是而非,但联系这一整句,他清楚地听明白了,她说的是:“你是我的丈夫,我爱你!”“丈夫”两个字与记忆中的单词略有不同。
怎么回事?西域通行的语言难道是阿拉伯语的祖先?
张谦看着格兰:“格兰,你将这句话翻译成……西域语言!……男女相爱,才是人世间最美丽的情!”
格兰眼波流转,柔柔地翻译,听明白了,的确是阿拉伯语言,或者与阿拉伯语非常近似,这句话与他自己印象中的翻译一对照,只有几个音节不一样,大致相同。
格兰说:“你先练练舌头,我说一段话,你多重复几遍,我看你说得象不象!”
“好!”
格兰柔柔的声音清晰地传来,说的是:“现在……,应该找个地方……吻你、和你睡觉!”什么意思?抬头看看天,已近黄昏,天啊,她难道说的是:“现在天太晚了,应该找个地方宿营,吻你,陪你睡觉?”这么露骨的话也敢说?分明是欺负他听不懂嘛!
重复!格兰认真地点头:“说得很好!再说!”
一遍遍重复,格兰脸上红晕渐渐起来了,眼波流转,是一种又调皮又害羞的目光。
张谦重复了好几遍,停下:“格兰,这话什么意思?”
格兰躲躲闪闪地说:“不重要的,这是让你练舌头的,好了,既然你练好了,我们开始……”
张谦摇头:“现在天不早了,我看我们应该找个地方宿营!”压低声音:“今晚我的帐篷还可以借你用。”
格兰目瞪口呆,这就叫心有灵犀一点通吗?耳边传来男人的低语:“这么多天没亲热了,真想吻你啊,当然,最想的还是陪你……做那个!”
格兰面红耳赤:“休想!你让人家急死了,才不陪你!”
“不陪吗?”张谦笑嘻嘻地说:“只怕你自己也想了吧?”
“不听!不听!”格兰双手握住耳朵:“你下流!坏郎君,整天就想这事!”
自己明明是这样想的,偏偏要借自己之口说出,她还百般抵赖,高明啊!女人就是女人,特权是多少有点的!
张谦勒马而立,回头:“小四,过来,今天就到这里了,扎营!”
“好!”小四跑过来:“少爷,支……几个帐篷?”
张谦平静地说:“两个!你不知道啊,这个姑娘比较胆小,她好心给我们引路,我今晚就帮她看门算了!”
“是的!是的!小人马上办!”小四从马背上卸下薄羊皮,到处去找树枝,格兰满脸通红地靠大树而立,一见张谦过来,狠狠一拳砸过来:“坏郎君!”
“怎么了?”抓住她的手。
格兰娇羞无限:“就坏!”
轻轻拉起她的手,两人漫步而去,前面是一条河谷,石头圆溜溜的,极有规则,仿佛是一个童话世界。
第三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