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错,而且已经迫在眉睫。dangkanshu.com”萧子墨点头道。
“说实话,原本朕也是不信的,可是……今天发生的事太过离奇了。”赫连曜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好一会儿又道,“这些年,你究竟做了什么?朕要听实话,以此判断未来的计划。”
“对陛下来说是几年,可对我们,不过是几个月而已。”萧子墨一声哭笑道,“无意已经通过了璇玑石府的试炼,从此就是我的主人……陛下知道天弃之岛这个地方吗?”
“听说过。”出乎意外的,赫连曜却点了点头。
“听说?听谁说?”风无意脱口而出。天弃之岛,这个禁忌的地方可不是普通人能知道的,何况是说给梵天的帝王听,如果有这样的人,恐怕就和封印被动手脚的事脱不了干系!
“三年多前,朕攻伐南方的时候,大军被土着人引入毒沼泽地中,幸得一位隐士指点,才找到活路,平安离开。”赫连曜回忆着道。
“他是否是一头银发?”风无意直截了当地问道。
“无意?”萧子墨讶然道。
“不错,你如何得知?”赫连曜也一脸莫名其妙地望着她。
“果然如此。”风无意一声冷哼,转头道,“子墨,你记得我们出苍茫关时,在极北冰原上见到的那个人吧?我总有一种违和感,之后我们所遭遇的一切,就算不是他安排的,恐怕也在他意料之中!”
“你很少这么武断地判断事情。”萧子墨道。
“从第一眼看到那个人,我就有一种感觉,就仿佛……”风无意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仿佛是宿命般相遇,迟早会只存一人。”
“你怀疑他不是梵天的人。”萧子墨肯定地道。
“不仅如此。”风无意皱眉道,“我甚至怀疑他不是来自放逐之海,而是……”
“遗失大陆。”萧子墨替她说完了最后四个字。
风无意无言地点了点头。
“放逐之海,遗失大陆?”赫连曜重复了一遍两个名字。
“陛下这里有大陆地图吧?”萧子墨道。
“嗯。”赫连曜站起身来,因为事关机密,侍从早已被撤了下去,他亲自去取了地图过来,在桌上摊开。
“我出去走走。”风无意忽然道。
萧子墨注意到了她眉宇间的一丝烦躁,只道:“小心些。”
“虽然经过了白天的事,营中没有人不认得你,但是也不要走远了,尤其不要再给朕惹事!”赫连曜警告道。
风无意一声冷笑,抱着云澈狐狸走了出去。
“风小姐可有什么吩咐?”守卫了帐外的王凌立即迎了上来。
“我只是透透气,不用跟着,我不会大开杀戒的。”风无意丢下一句话,也不管他,径直向一处无人的黑暗角落走去。
王凌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倒也没好意思追上去,毕竟他还肩负着守卫王帐的使命,只是吩咐两个士兵远远地跟在后面,既不会打扰她,又能随时听候召唤。
风无意也不在意,背靠着一座了望台的木柱子坐下来,将云澈抱在怀里,轻抚着柔软的皮毛。
“那个人……也许我认得。”云澈忽然小声道。
“你认得?”风无意的手一顿。
“把那个可怕的镜子带到我们船上的,就是一个银发的男人。”云澈道。
见他主动说起来烟月魔镜的事,风无意一愣之下才道:“烟月魔镜原本不是你们的东西?”
“不是,谁要带着那可怕的东西!”云澈的声音闷闷的,显然是想起了多年来只剩灵体依附在器物上生存的遭遇,好一会儿才道,“我们的船路过一处荒岛补充淡水时,那个男人就出现了,自称是遭遇了海难,只存活了他一个人,请求我们将他带到有人的地方,父王心好,就答应了,于是那个男人就把镜子当成了礼物,送给了父王。”
“什么?”风无意不禁愕然,竟然有人……将魔器当作礼物,就这么随随便便地送了出去?
“父王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觉得镜子里发出呃气息很适合修炼,就高高兴兴地留下了。”云澈慢慢地回忆道,“那个男人很沉默,不太说话,也不喜欢和别人在一起,总是一个人呆着,那件连帽的斗篷也从来没有脱下来过,记忆中我都没有看清过他长得什么样子,只记得那一头银发,入月光一样冰冷的颜色。”
“后来呢?那个男人离开了?”风无意继续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