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仓皇而逃。成阳啸泽朝天怒吼,“哈哈——戠水,我最后竟然是输给了你。你死了,却彻底拥有了莫言。”他突然感觉到喉头的一股血腥味,不禁吐血在地,此时狠戾的目光已然充血,“莫言,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如果我得不到你,我就毁掉你。”突然他的目光瞥过,成阳陌烨一直抓着门框,胆怯地望着他。
“孩子,来,到皇爷爷这里来。”成阳陌烨被成阳啸泽抱起来走近了他的密室。成阳陌烨指着壁上的画,“皇爷爷,她是谁?”
“孩子,她是一个梦。”成阳啸泽叹了一口气,“以后等你长大了,你就会知道。”成阳陌烨疑惑地望着成阳啸泽,他第一次在皇爷爷的眼里看到了依恋。那个可怕的威严的皇爷爷,第一次对着一幅画露出这样的神情。
“皇主,近日来——”成阳啸泽摆摆手,“不必汇报了。我累了,都走吧。”自从他得知莫言有了戠水的孩子之后,他终日难眠,他是天下之主,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没有他征服不了的人。除了莫言,唯一的一个人。
“来人,再给我去建一座城,就在皇城脚下。”自此劳民伤财,没有人敢违抗成阳啸泽,他变成了暴戾无度,却又不容置喙的一个暴君,却也因此有了京汉城。江湖传闻皇城主因为女人而荒废天下之事,天下群雄纷争也愈演愈烈。
而此时莫言已经改名为云瓷,隐居于寻常人家,为了防止被成阳啸泽查到,当时的莫言已然自毁容颜,平静地度过二十多年后,她也到了命数皆尽之时。此生,她杀了唯一爱过的男子,她欠了他一生,该到偿还的时候了。
“娘,你怎么了?”,莫言之子,为了让戠水永远在她身边,她取用了他名字中的一个字,为自己的孩子取名,她唤他做戠羑。相安无事地度过了这些岁月,此时的戠羑已然娶妻生有一子一女,她也知道,她了无牵挂了。“孩子,娘该到走了。”
“娘,不会的,不会的,您不会死的。”戠羑紧握住莫言的手,莫言笑着摇摇头,“孩子,答应娘,永远不要去做官,不要去争抢,好好安稳地生活着。娘已经要不行了,让连衣带着孩子来见我。”(戠羑之妻,名为江连衣)
“娘,您不会有事的。”江连衣已然泣不成声,他们平静的生活已经度过了这么多时刻,她甚至都不知道这一切都发生得如此快。莫言轻抚着她的发,“都过去三四年了,你们都没给孩子取名,这会想好了吗?”
“娘,我们想让您给孩子起名字。”戠羑将一子一女领到莫言面前,莫言望着他们,欣慰地笑了,“他们长得多好,只是——”莫言望着她的小孙女许久,“冷语箫,这孩子就叫这个名字吧。我的小孙子,就叫甘优。”
手垂落,无声泣。随着莫言的过世,戠羑执意用娘亲的原名为她立碑,而这也导致了成阳啸泽得知了莫言的落脚处。“她还是走了。”他冷哼着,手心已然被握得生疼,却也因此一病不起。成阳啸泽将成阳陌烨叫到病榻前,“孩子,皇爷爷走后,你就代替皇爷爷做这皇城主吧。”
成阳陌烨时年十岁,便登基为皇主,他深知皇爷爷是为了那个被查到已经过世的女子而死,他眼眸闪过冷厉,仅仅十岁的孩子,却能让天下群雄为之却步,轻触绿英扳指,便可让天下皆逐,“莫言之子,戠羑,莫言之妻,江连衣,杀无赦。”明明是稚嫩的孩子,却能够这般威严,让人不敢违抗他的命令。
毫不留情,毫无余地。
“沐,皇城来的书信。”易冉琴将一封印有“密令”的信递给自己的丈夫江城沐。江城沐正抱着女儿,“梓夕,来,该跟娘回去习字了。”易冉琴接过孩子,江城沐却皱眉,百年来皇城与他们江湖中人总是井水不犯河水,他不动声色地打开,原来皇城主承诺官位黄金,只是为了追杀两个人,突然江城沐伸手将手中的纸化成粉碎,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