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寝说过,如果帝君有这个反映后,她得把她保持下去,直到——那个。
她的脸愈发燥热,怎么保持,被他这一语打断,她的思绪有片刻的空白,好像是,呃——
她伸出小手,手腕的伤口不能牵动,但,却是不再痛了,他给她沐浴的汤药果真是好的。
只是,也间接成全了她此时有些恬不知耻的邀恩。
恩,是的,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