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yueduye.com再坐了一时,推说自己困了,想要回房休息,让松涛送自己回去。
“这道路如此繁复,我要到哪天才能自己找着自己的房间?”万兴舟只觉得很是烦恼。松涛说:“那也不用担心,时日长了,自然就记住了,要不单记住左转几回,右转又几回也行,但现在还是多作休息为妙,两日后等你见了那贵人,自不会再觉无事可做了。”说罢松涛神秘一笑。万兴舟又问:“那什么时候才能再次出宫?”松涛脸色一正,说:“兴舟,报仇的事不用心急,我看以你的资质,再有家主垂青,也许不用三年,你便可赶上我,到那时报仇也不晚。但千万不可私自出宫,我曾私出一次,但总算积功甚多,家主暂时留下了我的人头,现在想起来还很是后怕。”万兴舟道:“哦。”心中直呼放屁,三年?到那时自己只怕自己已化成灰了。又走了几步,已到自己房门前。
松涛走后,万兴舟坐在床头,反复练习分子刀盾,然后又练习如何使分子更加厚实的环罩自身,加强防御能力,不知不觉间,已至午时。
当当当,有人敲响了房门,万兴舟一看手表,已是12:50了,想是松涛来叫自己吃饭,当下打开房门,只听一阵如银铃般的笑声,“兴舟,吃饭吧。”不由得大大吃惊,圆圆端了好大一个银盘,里面放了4色小菜和一大碗米饭,不等万兴舟答应,便走了进来,顺手关上了房门。万兴舟问:“那松涛呢?”“我和他说过了,饭我会送到你房中来,他自然答应不来了。”说着自己掩唇大笑。万兴舟不明白这有何好笑,但圆圆想到自己看见松涛脸上的怪怪表情时,确是忍不住要发笑。
圆圆托腮看万兴舟把饭吃完,却不见万兴舟说一句话,只得闷闷坐着,坐了半晌,像是失望的叹了口气,收拾碗盘,起身要走出房间。万兴舟知道这时再不挽留,必然要错失良机了,起身一把自后面抱住了圆圆,圆圆笑语:“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原来你还是这么直接。”“那我昨晚看见你洗浴时,你为何要惊叫!”“我以为是谁,哪知是你,没想你竟如此胆大!”万兴舟只觉得圆圆的身体已开始强烈的回应,想来总归是深宫积怨,调笑说:“看来你更胆大,敢到我这直接之人的房中!昨晚那枚金牌是你自己挂上的吧?”“什么金牌?我不知道…”手中的餐盘缓缓滑落到了地上。
下午松涛来时,万兴舟刚洗浴完毕,正用毛巾擦干头发。“这里还真热。”松涛抑头一想,说:“不可能吧?宫内向来通风极好,时时还能闻到山野之中的花香呢。”“是吗?兴许是你还感觉不到吧。”万兴舟笑得很怪,松涛自然不明他所指。看松涛忍得一忍,还是问了出来:“中午圆圆来过吧?我看这小姑娘对你有些意思,你可不要辜负了她。”“我说松涛大哥啊,你还是多多关心自己的事吧。我对她实在没兴趣,年纪那么小,你看我都快30的人了。”“松涛脸上又是一红,“我只是提醒你罢了,你怎么又扯到了我的身上,而且,你要记得宫规严厉,不可三心二意啊。”万兴舟虽和松涛一开始如仇似敌,但真正相处了这一两日,却觉得松涛老实直道,知书达理,甚是讨人喜欢,生分感已少了很多,“是啦!大哥!我答应你就是,就如你爱大嫂一般一心一意~”松涛脸色更红,“我年纪比你小,不用这么叫。”“哪里,你是我的大师哥嘛。”两人各聊了些宫内宫外的趣事,不觉又到了晚饭时间。
饭后,几个师妹都缠着松涛,要求松涛趁大家的兴,抚琴一曲,松涛本待推辞,却看见大宫医思倩病已恢复坐在厅中,虽没有抬头,却也没有离开,遂让人搬来古琴,叮叮咚咚的抚了开来,接着展开歌喉,唱的是一首蝶恋花:斜阳初照天将晚,泪湿襟头,生死两茫茫。
静夜凄身自断肠,又是几回长嗟叹。
花中只影香似兰,浮云朝露,俱是难相忘。
此时仅止思奇乐,一心如蝶眼如湾。
登时人群中有人叫道:“好一个眼如湾!”万兴舟虽然不懂音律,但听松涛歌声浑厚,动人心弦,着华服坐其中,脸如满月,风姿着实俊美,不由自觉形祟。却又暗骂:万兴舟啊万兴舟,你除了长得没他好看,其它哪点又比他不如了,自愧个屁。看思倩低头含首,目光只是一转,便自松涛身上移了开去,其娇柔的样子和松涛确是一对壁人。看松涛脸色发红,如酒微醺,眼光不再躲闪,直视众人身后的思倩,琴音一转,歌声高亢起来,听来唱的是一支现代诗词:人生无托,不愿冷漠,只因欢乐已少,要想把愁远躲。
道是无牵挂,却尝独醉,何谓不知情思如火!
也似月缺花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