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得不清不楚的。xinwanben.com陈汝丽听两人说话的样子颇为无赖,眼光又总在自己胸前扫描,不由皱起了眉,出了病房,旁边一个县警员说:“陈警官,村民们都说没人害他俩,他们多行不义,得了断腿病。”
“断腿病?”陈汝丽自是不信,找来医生,问清了情况,又再一次确认了,两人的伤口都被利物斩断,而断口处没有一点点破损,断得异常干脆,按现在的医学情况,就算是手术也无法刻意割出这样的伤口来,和前面几桩案件的情况相同,不但陈汝丽,连医生也是想不通,若非要解释,只能说是类于神兵利器或没有热度的激光切割所至了。
当夜已晚,于是陈汝丽只得在招待所休息,由刑春雨自告备勇,去万家庄查清情况,约定第二日一早在万家庄村口会和行动。
刑春雨骑了摩托,顺着颠簸的山路,来到了万家庄,他没有直接去万德民家,只身来到了自己的师傅,万石归村尾的房门前。
在院中停好车,万石归正在堂中就着两个小菜喝酒,好不逍遥自在。“哟,徒弟来了,来来来,陪师傅喝上两盅。怎么今天有空过来啊?”
“师傅,我这次是来查案的,不能喝酒。”刑春雨对这玩世不恭的师傅也是哭笑不得。
“哦,你不是保护县长大人么?怎么又改行了,不过做什么都好啊,这人就是不能闲着吃白饭不做事。你瞧我这时也是才从瓜地里回来,打了一趟拳这才坐下喝上两口的。”万石归将小盅中的酒抬头一饮而尽,摇头哼起戏曲来。
“师傅,你知道么?大案发了,市里都来人了,我也急需要你帮忙,了解一些情况!”刑春礼看时间一分分过去,不由大急。
万石归眼睛一亮,将酒盅放下,微笑说:“我知道你要查的人是谁,你坐下来,我就告诉你。”
刑春礼虽然坐下,还是不信:“师傅,我只知道你武功高强,却不知道你还会算?”
万石归笑眼一翻,“我不会算,但我知道,就你一人,根本没法子抓得住他,以他身上发出的那种逼人气势,就算是我,也对付不了。”
“啊?”刑春雨大是吃惊,“你知道我们要抓的那人是谁?快告诉我,我确实和他交过手了,而我差点也让…”硬生生的将县长两字咽了回去。
“你这小子,就是性急,从收了你那天起我就知道了,但学武之人最忌心浮气躁,要不然你现在早已超过我了。”万石归说着将刑春雨按在椅上,将那日卖完瓜后,又用车把万兴舟拉回万家庄的经过说了一遍。
刑春礼急道:“那这厮现在是不是就在万德民家?我可等不了明天,今夜就调集县局人马,把他抓去见市领导!”
万石归捻着下颌上几根稀稀拉拉的胡须说:“再急也没有用,前天庄上来了个招向导的小姑娘,万兴舟冒充本地人带她入林了,说是要去那人迹罕至的聚仙峰。”
刑春雨怒气勃发,“这厮定是没有安好心,不知那小姑娘现在怎么样了!师傅,绿华山区你熟不熟,能带我们一起去吗?”
万石归呵呵笑道:“别打我的主意,我整天的事多着呢,这是你自己的事,就应该自己办,不过,你要是实在找不着人,可以去找万中,他常常进山采药,应该可以吧。”说着已是酒足神虚,卧在床头,酣然入梦了。
刑春雨实在不明白,他这师傅哪来那么多高兴的事,象是从来不知愁滋味似的。只得找到采药的万中,说明了情况,又骑上车,连夜赶回了县城。
第二天一大早,由万中领头,56个虎背熊腰的剽健警员跟在陈汝丽后面,16个县局警员成为二队,两只狼狗为追导工具,一齐向绿华山区的聚仙峰进发。
这56个警员俱是陈汝丽直接到警校选出来的优等生,而且可靠,因案情重大,每个人身上都配了枪,这次务求将万兴舟捉拿归案。
一路停停走走,细细查寻万兴舟留下的踪迹,终于找到了熄灭的柴火灰土,然后凭着万中对道路的分辨和狼狗的追踪,在第二天早晨,找到了万兴舟的踪迹,那休息地上锅碗仍在,火灰也还有余温,可以断定人刚离开不久。
万兴舟心里只有一个问题:人活着真的只有痛苦吗?是不是往下这么一跳,所有的痛苦都会消失?如果跳下,会变成什么样子呢?是变成不能投胎的游魂,还是落入地狱永世不超生?但一切答案都像是要比现实有引力得多。
他嘴角泛起微笑,心中直如乱刀搅动一般,一步步走向边缘,向下张望,只见云雾深锁,白茫茫的一片,这段时日以来,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