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压低,又成了一个丑陋扁平的怪脸,嘻嘻自笑,如乱变鬼脸一般,不住练习。lanlanguoji.com
直到日头偏西,万兴舟这才练习纯熟,已是随意整容,不再怕受到警方通辑。抬头一看,四周已是沐在金色的日辉之下了。
集气引推,身体拔地而起,高达三米,轻勾枝头,又再次拔高,手足并用,不消片刻已到了树顶,双臂连振,如同足不点地,于林海上方狂驰而过,自觉挥洒自如,气随意动,天地万物皆能为己所用。
万德民一家团团坐在桌前吃饭,万德民端起碗来,又放下来,说:“唉,这可怎么好,想不到我那堂兄就这么一点骨血,做什么不好,竟然去抢劫银行,现在下了通辑令,全国搜捕,也不知道这孩子躲在哪里,要是投案自首,兴许还能留下一条命在啊。”
孙姑爷说:“爷爷,你虽一片好心,还是要被他连累,蹲了这几天的班房,这才回转,好在政府把乡所的人换了,要不你这把年纪了,怎么熬得住啊。”
万德民把碗一放,说:“我活得这把年纪,做事问心无愧,那孩子放在这里的钱一分没动,全都交还政府,政府也不会冤枉我一个平头百姓,只是万兴舟那孩子,我瞧着也是好的,只盼他想通了,也算是浪子回头。唉,可惜啊,可惜啊。”
万兴舟在屋上听了半晌,跳出屋去,轻轻拍门。
万德民的一个长孙出来开了门,见是一个城里模样的陌生人敲门,好言问道:“有什么事吗?”万兴舟借口游山玩水到了这里,又找不到旅馆,只能求助借住一个晚上。山里人好客,当即迎了进来,拉到桌前一起吃饭。
小祥、小年见了陌生人,不住的在桌前打量,只觉这陌生人脸上有什么东西,偶然发光,忽然瞧见这个冲着自己一挤眼,恍然是自己那个万叔叔的模样,大是惊奇,再看时,又是不像了。
第二天一早,万兴舟起身告辞,山里人起床甚早,都在家里准备早饭,吃完好到地里干活。万兴舟把两个小孩拉到一边,给了两个小孩一人一百的压岁钱,把脸上清水转至后背,说:“小年,小祥,好好听爷爷的话,叔叔就放心走了。”小年和小祥忽然真切瞧见是万兴舟,都是大声欢呼,想起了让他们骑县长爷爷的神奇经历。
万德民听两个小孩高声欢叫,跑过来对他说:“是万叔叔,那人是万叔叔变的,追出房去瞧,万兴舟早已走得远了。
万兴舟全然放心了,知道钱其实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没什么大用,昨晚的最后一夜安然入睡,从此即将浪迹天涯,去找到那令人难以捉摸的幸福。
明城市局这段时间风起云涌,没有得过一丝安静,先是几个震惊全国的大案突发,然后是重犯万兴舟越狱而出,还把市二监损毁的不成样子。现在又是全国严打高峰,市局内所有干警没有一刻得闲,加班加点的日夜奋战,一个个犯罪团伙被捣毁,成批的罪犯被送入了一监、三监,而青华帮的势力也严重缩水,但作为国内第一大帮,自有方法保存实力,渡过非常时期,透过层层黑网,避免了伤及筋骨。
余明放下卷宗,闭眼揉着胀痛的太阳穴,习惯性的叫:“小陈!小陈!”半晌才反应过来,陈汝丽早已刻意疏远自己,申请在4楼办公,从前身边最能干的一把手,似已不再信任自己了。
看了看表,已是临近下班时间,但仍有很多事情未能处理,拿起电话叫进一个年青男警员,说:“小曾,你到楼下买两条烟,这两天兄弟们都累了,拿来大家每人一包,记住,要买好烟啊,留下一包给我就行了。”说着递给小曾300元钱。
小曾喜滋滋的拿了钱走下楼,在拐角的烟店买好了烟,正准备提上楼去,忽然身子一紧,接着脸上登时被蒙了个严实,然后被一人扛在肩头,耳中听一人说:“实在不好意思,你这身衣服我要借用一下。”
此人正是万兴舟,早已在市局前盯了半天,这时看有警察单个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捕捉,他把这警察扛到街边的一个建筑工地,找了个工篷一放,换了警员的衣服,根据那警员像貌略一改变,虽然不可能一模一样,但大致感觉不错,再加上一点点模糊,除了至亲之人,已可瞒过他人耳目,算好那警员3、4个小时后分子自解,提了烟,直上明城市警局大楼。
市局内部装饰并不豪华,但窗明几净,感觉清洁廉正,多数费用都用在了购置电脑设备和安全设施上,市局重地,不容有任何差错。万兴舟捐赠的那100万元被财务的一个老警员贪污30余万,其余都被装饰建设公司倾吞,虽然不久查明,但陈汝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