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是後庭处还有些味道。”若妃已被此举惊得筛糠一般颤抖,毫无力气地被按著又灌了几遍後庭,只是此次那刘公公命人拿出把圆柱形的毛刷来,塞入其後庭反复刷洗。木刷遇热水则涨,无数根硬毛螺旋般在下体转动,弄得既痒又涨,并且渐渐深入,感觉几欲探入咽喉一般!好容易内侍再尝一遍,终於过关。
若妃经这长久的惊惊乍乍和反复的冲刷,已经昏昏沈沈,突然感觉一双柔软的手捏住了他的要害,陡然睁大了半闭的双眼。原来刘公公竟命人以中空的羊肠小细管插入其分身!若妃立时痛得失禁。冲洗後有内侍将搓揉得勃起的分身倒提起来,对准那细管外口不断灌水。如此数遍,刘公公一直以手伏在若妃腹部,感觉那处不断胀大,终於喊停。又命人堵住他分身口处,按压其腹部。如此亦盥洗三遍,若妃已被这酷刑弄得晕去复又转醒了一遍。
最後,刘公公命人双管齐下,将他分身後穴内都灌满香汤,又命人一一以花膏将两口一一填堵,方算盥洗完毕。原来男子下体,无论如何清洗总会有些异味,为保其内干净清香,这些汤水今後便要每日早晚各灌一刻时辰,以洗涤内部。只是苦了汤水满腹的若妃,装著这些汤汤水水憋闷不已,连坐起都疼得眼泪直流。
巳时,若妃全身已被抹上了美白功效的层层香膏,腹内又装满香汤,此刻那三月香药效早已消退,只是他连弯腰、直立这等动作都会牵连下腹,稍有异动便换来腹部一下压按,双手双足又被三指宽的丝绸牢牢捆住,不得已安分许多。几位内侍上前为其梳发,却不著衣,只以一颗玉石点缀其脐,算是梳洗装饰完毕。
巳时,苦撑了一刻时的若妃在玉石台上躺好,两名内侍端著一碗花香汤服侍他喝下。只是若妃此刻腹胀欲裂,又羞愤异常,哪里愿意开口?只是左右摇头挣扎。无法之下,一名武内侍被传唤进来,以劲力捏开其下颌,强灌了三碗汤进去。
因为皇帝早有嘱托,於第一日上便特意宣了他密令道:“刘昌,往日里你总在南风阁里服侍,知道朕这次为何命你来吗?”
刘昌恭敬答曰:“奴才不知,还请万岁示下。”
“这若妃的若字,你可知其意?──朕就是想要个服服帖帖的若妃。他出於燕郡,桀骜难驯,你服侍时可要用点儿心,把你平日里在南风阁的那些个手段,都一一拿出来,册封大典上,可别失了风光!”
“喳──奴才务必尽心尽力,给您一个姿态万千、顺从承恩的若妃!”
待得若妃早上挣扎时,皇上又说了:“必要之时,可以不把他当做若妃,就当个风雨楼的小奴便是。”
有了皇帝金口玉言,刘昌也知这若妃恐怕在皇帝心中,并不是宠妃一流,反而是他允男允女又桀骜不驯,勾起了帝王的征服之心。皇帝,恐怕是想要一个顺从而又新鲜的“若奴”。此刻见他不服管束,越发想要惩罚一二,压下他的傲性。便命那武内侍运起内力,按摩烤炙若妃本以欲爆的腹部,小作惩罚。若妃本已疼得万分难忍,忽觉一双烫人的手伸了上来,紧贴腹部缓缓压按,力度虽不大,也不禁张口惨叫起来──只是却发不出声音。
那些填入分身和後穴的花膏,已是在人体中填塞了半天,此刻受热受力,便刚刚好在一刻功夫融化为油;若妃受力之下,把持不住,那腹中和涨得死大的分身中的汤水便突一下喷薄而出,到後面汩汩未绝,失禁般流了若妃一身一腿,更显狼狈。
刘公公在一旁眼见这男子由强硬到虚弱再到面如死灰,终於冷笑著开了金口:“若妃娘娘,奴才们皇命在身,推脱不得。十五日後便是娘娘的大喜日子,时间紧迫,若是您能配合一二,奴才们也好早日完工交差,您也好早日解脱、早承君露,过上自在舒坦的日子才是……”
那若妃一张俊逸脸孔,经这一番折磨早已憔悴不堪,此刻刘昌一番不软不硬的话入耳,竟是充耳未闻一般、一动不动。
刘昌也不恼怒,又补一句:“您说呢?”
若妃这才微微动了动无神的眼珠,望向这个他深恶痛绝的低贱宦官。许久,男子终於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随机疲惫若放弃一般闭上了眼睛。
刘公公得了若妃屈服,却也不骄不傲,命人重新给他梳洗,却不著衣,只以一卷锦绣棉被,将若妃裹了个只留长发,从盥洗间运回了寝宫。
2 一字之诀
午时三刻,刚被“服侍”著用过膳的若妃并没有多少休息的时间。所谓午膳,不过是一碗白粥而已,而所谓休息,也不过是两刻的喘息时间。
寝宫内的床铺早已准备好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