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儿奇道:“为什么?”
小雀的嫩脸红了,道:“因为妳叫我作阿姨,我就会更疼妳了。”
雪儿似懂非懂,道:“是这样吗?”
希平抚摸着雪儿的头,道:“雪儿今晚和这位阿姨睡,好吗?”
雪儿不依道:“可是我想和爸爸睡耶!”
希平道:“雪儿快要长大了,不能和爸爸睡的。”
雪儿却道:“阿姨们都长那么大了,为什么还能和爸爸睡?”
希平不好作答,只好拿出作父亲的威严,道:“雪儿若不听话,爸爸就不疼妳了。”
雪儿委屈道:“好的。”
小雀也不高兴了,道:“我刚来,你就要赶我走?”
希平道:“这么晚了,妳不回去,明天罗美美又来找我吵架了。”
小雀想了一会,道:“你得亲我一下。”
希平亲了她,顺带也亲了一下雪儿的小脸蛋儿,小雀才依依不舍地抱着雪儿出去了。
尤醉不满地道:“真是大淫虫,连小女孩都不放过。”
希平反锁了门,回过头瞧着她,道:“我怎么看,都觉得妳是在吃醋。”
尤醉哂道:“别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我看着就想作呕。”
希平道:“噢,是吗?昨晚是谁说我是个无比强壮的男人,而且还不停地说爱极我了?”
尤醉怒道:“你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你还敢说出来?”
希平无限光荣地道:“我倒觉得自己做了天大的好事,不然妳直到现在还是老处女一个,多亏我牺牲色相成全妳,妳不感谢我吗?”
尤醉冷哼一声,道:“我不和你这不知羞耻的淫贼说了,你赶快解开柔云的穴道,她不会武功,身体又弱,穴道封久了,对她身体不好。”
希平道:“她被点了哑穴啦?”
尤醉道:“没有。”
希平奇道:“那她为何一直不哼声?哑巴啦?”
尤醉冷笑道:“难道她连不说话的权利也没有吗?”
希平道:“我不会解穴。”
尤醉不敢置信地盯着他,道:“你连解穴也不会?”
希平尴尬地道:“那种雕虫小技,我黄希平不屑学。”
尤醉哂道:“不学无术。”
野玫瑰道:“希平,我来解吧!”
希平道:“妳不是说妳不能起床吗?”
野玫瑰嗔道:“人家又不是第一次,虽被你弄得一时起不了床,但都已经过了两天,早就无大碍了,只是疲倦得懒得动而已。”
希平喜道:“我们今晚又可以了?”
野玫瑰娇笑道:“你别想,今晚我可不敢惹你。”她下了床,解开施柔云的穴道,又回到床上躺着了。
希平道:“她们吃过饭没有?”
野玫瑰道:“刚才拿来,她们不吃,又叫人拿回去了。”
希平走到施柔云面前,盯着她道:“为什么不吃饭?”
施柔云也同样盯着他,就是不说话。
希平叹了一口气,又走到尤醉面前,道:“妳如果回心转意,我就解开妳身上的绳索,放妳自由。”
尤醉狠瞪了他一眼,道:“你别异想天开,你杀了我的丈夫,我尤醉一定要杀了你,取你的人头去祭竹生。”
希平道:“老实说,我很怕妳,妳若铁了心要杀我,我也只好铁了心绑住妳,一刻也不放开妳,看妳牛还是我牛?”
尤醉脸色一变,想到这样子绑着,吃也不方便,屙拉更不便,何况她昨晚与这混蛋在一起时搞得一身气味至今未洗干净,若果这样下去,不出一两天,她的身体就不知脏臭得怎么样了。
可是,她仍嘴硬的道:“随便你,你要么杀了我,不然我总会杀了你的。”
希平捏着她的脸,道:“我怎么舍得杀妳呢?”
尤醉扭脸一边,道:“把你的脏手拿开!”
希平道:“我看妳能撑多久!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执迷不悟,明知道施竹生不是老子杀的,且他死前一点都不恨我,妳倒是死活要杀我为他报仇了?别以为妳武功厉害,老子就怕了妳!”
尤醉啐道:“你不怕?不怕为何绑住我?充什么硬汉,还不是怕死鬼一个!”
希平不耐烦地道:“不和妳吵了,我要睡觉,昨晚为了妳这疯女人睡眠不足,我要好好地补回来,妳就在椅子上坐一晚吧!看妳能顶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