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厚些,应该没问题的。”
希平叫道∶“哇,岳父,你说出这样的话,不怕雷劈?”
杜清风笑道∶“有点怕,还好现在不打雷不下雨的,下雨打雷的时候我不说不就行了?”
希平笑笑,然後正经地道∶“岳父,你们真的要离开?”
杜清风道∶“也许我们应该回去准备一下,这个世道快变了,这是我来龙城後的感觉。”
“就明天?”
“是的,天亮我们就走,你有什麽话要对你的妻子说的,我帮你转告她们。”
希平道∶“你跟她们说,我在这里很烦,想回去陪她们。”
王玉芬突然插言道∶“你会烦?”
希平答道∶“奶们女人是不会明白的。”
王玉芬气得就想发飙,杜清风已道∶“玉芬,不要为难希平──好吧!我替你转告她们。”
“她们生孩子之时,我一定会陪在她们身边的,你说这是我对她们的承诺,一个无赖的绝对承诺。”
希平说著,已经走出杜清风的寝室。他来时以为杜清风会有什麽事,原来竟是要回去了,还装作神秘兮兮的样子,有点小题大作了。看来人老了,总是喜欢搞些莫名其妙的名堂。
希平回到自己的房间,饭菜已经送过来了,水仙在吃著,见他回来就不吃了,由杜鹃带去沐浴,他就坐下来自个儿吃著,饱了之後也去沐浴了。
第九章 火花水草
在希平的屋里,摆了三张床,希平沐浴回来时,水仙和她的好姐妹杜鹃躺睡在床上,看着希平的进来,眼神中露出一丝若喜若慌之色,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个年轻的女孩并不像她的好姐妹杜鹃一般大胆,隐约中有着一些羞怯。
希平看了其他两床,华蕾单独睡一张,野玫瑰和独孤诗合睡,他道:“醉姐没来吗?”
杜鹃道:“柔云姐姐不让她过来。”
“呀!这小哑巴管的事可真多,下次我把她也抱过来睡,看她还能管得了谁?”
希平走到杜鹃床前,就欲脱衣脱鞋上床胡搞,华蕾却道:“小混蛋,我那边有空房,没理由让人家姑娘家的第一夜在这么多人面前献给你,你做不到对一个女人专一,至少在你夺取一个女人的初夜之时专心点,淫魔!”
希平笑道:“蕾蕾,你今晚不要我?”
华蕾嗔道:“谁稀罕你!”
“哦?听了你这句话,我很想留住水仙的初夜,今晚把你抱回你的房里专心地对付你,蕾蕾,你说如何?”
希平转首邪邪地盯着华蕾,她脸呈绯红,细声道:“蕾蕾怕你。”
希平哈哈大笑,从床上抱起水仙转身就要走,水仙却道:“唔──可以让杜鹃一起吗?”
希平诧异地道:“什么?”
水仙道:“我、我有点怕。”
希平道:“你是想让杜鹃陪在你身边?”
水仙轻声应道:“嗯,我不要一个人。”
他放下水仙,让她坐在床沿,帮她穿着鞋,杜鹃也起身着鞋。之后,希平便搂着她们两个前往华蕾的旧居所。
华蕾屋里的床铺还未撤,希平点着了油灯,两女站在床前傻傻地不动也无言。
希平看着面前两个绝色,某种程度上,她们还算是个孩子,只是高挑惹火的身材并不输给任何成熟女人,她们的脸蛋还有着未脱的稚气,相较起来,杜鹃比水仙矮些也丰满些,水仙的脸是极其古雅的长美型,所以她爱留着长发披肩,鼻子高挺而尖细,配合着恰到好处的嘴儿,五官给人一种恍似优雅而天真的明觉感,与杜鹃的灿烂丰美有着不同的感觉。
杜鹃披着红火的睡衣,水仙则是一身浅蓝的轻纱,隐约可见两女睡衣里面的曲线的诱惑。
用一种比喻的说法,杜鹃如同红火的玫瑰,水仙则是青绿的河草。
“你们看着我发愣干嘛?”希平抛开身上的衣袍,露出雄壮有力的上半身,向两女逼近,杜鹃直视着希平,水仙却羞着垂下首。
希平搂住她们,笑道:“小水仙,我很难看吗?”
水仙垂着首,脸埋在他的温暖的胸膛,轻声道:“不,你很好看。”
“嗯,为什么你要低下头不看我?既然我很好看,你应该大胆地看的。”
“呀──”水仙抬头,不知如何回答,突地又垂下脸,比刚才还要低。
希平笑了,道:“小鸟儿,你先到床上躺着。”他放开杜鹃,手托起水仙的脸,“想不到你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