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她发现自己正身处于一间装饰豪华精美的房间里,方才那令自己伤心欲绝的一幕原来仅是南柯一梦。
她长长地舒了口气,只觉一身的冷汗,梦中的情景历历在目,那种被爱人抛弃的绝望如今仍使她芳心震动不止,幸好……幸好那只是一个梦。
其实在心灵深处,云霞衣有着一种连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自卑感,她生具绝色容貌,天生丽质才华卓绝,一身武技更是独步江湖。
可她终究是出身黑道,在江湖上的声名更是不佳,与奥斯曼身边的纳兰飘香、青凤和冷无双相比,她不自觉的会有一种忐忑之念,生怕奥斯曼会因此而不将自己与三女相提并论。
若非爱极了奥斯曼,像云霞衣这种骄傲而自信的女孩子是绝不会因为身份而感到自卑的,甚至因在心灵深处担心会被奥斯曼抛弃而做那种梦。
她幽幽一叹,自怨自怜地拥着毛毯坐起,她身下的床单已是一片狼籍,不仅皱摺凌乱而且还有汗水、爱液以及她无比宝贵的处子落红,可他夺去了自己处子之身的人儿却已是不见了,莫非真像梦中所见的那样……
开门声突然响起,云霞衣芳心一惊,连忙用毛毯紧紧裹住自己赤裸的娇躯,只见纳兰飘香推门而入巧笑倩兮的向自己走来,跟在她身后的是端着铜盆、毛巾等物品的望月。
“云姐姐,??终于醒了,恭喜??啊!新娘子。”
纳兰飘香坐在床边娇笑着向云霞衣道,美目中还有着一丝惊艳之色,也许云霞衣自己都不知道现在的她是何等的美丽动人,论及妩媚娇艳之美她本就是诸女之冠,如今在经受风雨之后她又多了一层内蕴的艳光,美的令人目眩,连同样亦为绝色美女的纳兰飘香在一望之下仍不禁大感惊艳。
曼佗罗本就是极娇极艳的花朵,妩媚艳丽魅惑众生,越经历风雨就会越发的美丽。
纳兰飘香的话顿使云霞衣羞红了粉脸儿,她垂下头去羞涩地道:“飘香格格说笑了,云霞衣一介江湖女子,哪里有资格……”
纳兰飘香怜惜地抓起她一束青丝,道:“别再说什么江湖不江湖,爷已经认定了??,我们姐妹也认定了??,从此以后我们就是真真正正的姐妹了。”
她微笑着看了羞喜交加,美目中满是欢喜之色的云霞衣一眼,见到了她滑如凝脂的肩部肌肤上的片片淤痕,怜惜地道:“爷也真是的,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下手这么重,以后咱们姐妹联起手来一起对付他。”
“飘香……”
云霞衣万分激动的娇吟了一声,在称呼中已没有了“格格”的尊称,看来纳兰飘香这一番推心置腹的话,已消除了她心灵深处的那丝自卑感,使她不再患得患失。
“他……他呢……”云霞衣羞答答地道。
纳兰飘香哪里还不明白她的意思,娇笑道:“他……他是谁啊?”
“飘香??好讨厌!坏死了!”
羞怯不胜的云霞衣挥动粉拳捶打起了纳兰飘香,玉臂刚挥,遮掩着她娇躯的毛毯便滑落,现出了一大片的美好春光。
云霞衣那傲人的胸部顿使纳兰飘香大为羡慕,道:“霞衣,??平时都吃些什么东西啊!身材这么好,爷一定被??给迷死了。”
云霞衣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然走光,娇呼一声连忙拉起毛毯遮掩半裸的娇躯,在纳兰飘香既促狭又羡慕的目光中她娇羞地道:“我并没有刻意的保持,它就长成这个样子,真是烦死人了……”
纳兰飘香道:“??这是天生丽质难自弃,我不知有多么羡慕??呢!霞衣,??知道吗???已经睡了整整一天,现在已是黄昏了,爷到‘昂日山庄’调查去了。”
云霞衣“嗯”了一声想起身着衣,但娇躯的酥麻无力和下身的疼痛却使她的柳眉不禁一皱,昨夜在“媚心大法”的作用下她实在是太疯狂了,自然受创非浅。
纳兰飘香轻轻地扶住她并向望月示意了一下,望月知机的将干净衣物奉上,并帮她起身着衣。
虽然心中仍有着难掩的羞涩,但纳兰飘香与望月二女已是自己共侍夫君的同闺姐妹,于是云霞衣便含羞带怯地揭开毛毯,现出了那宛如用无瑕美玉精雕细琢而成的赤裸娇躯,在纳兰飘香和望月的协助下净身、着衣。
带领着青凤和清兵们将“昂日山庄”里里外外的搜了个遍之后,奥斯曼等人于晚膳时分返回“天福客栈”,可惜并没有找到丝毫关于那个神秘组织和神秘的尊主的线索。
云霞衣一身盛装的迎接奥斯曼的归来,初由少女成为妇人的她那份绝艳惊世之美,顿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