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哥哥先去看看情况。
前院里一片嘈杂,骂声呼喝声响成一片,江夏能听到何雨柱的大嗓门,也能隐隐听到阎埠贵那小老头的哭喊。
“让让让让,平子安子跟六月来了!”有后边的邻居看到江家兄妹过来了,赶紧大喊了一嗓子。
江家兄妹几个在院里的威望还是很高的,不比当初几个大爷差。这邻居一喊,里面的声音都小了几分,人群也给让出一条道来。
江安当先走了进去,江平和江夏跟上。到了里面,江夏看到阎解放家两口子和阎解娣家两口子站在一边,还有几个不知道是不是他们亲戚。其他街坊站在另一边,双方泾渭分明。
早年间的几位管事大爷都在,下面一代的南易、何雨柱、许大茂、徐定山、佟志也都在。
易忠海和刘海中应该是在那安慰阎埠贵,南易则跟何雨柱他们在那跟阎解放兄妹俩带过来的人交涉。
“怎么回事?说说看吧。”
江安回来之后还没换衣服,大盖帽往头上一戴,帽檐微微下压,一股威严的气势便无形地散发开来。
阎解放缩了缩头。
江安比他大很多,从小也没怎么着他,但他就是怕他。更别说人家现在是特别大的领导,他就一普通老百姓,自然心里犯怯。
阎解娣的丈夫虽然也有些害怕,但他看不出来江安有多高的级别,比阎解放倒是强点:“公安说话了也不行!我们就是来拿我们自己家东西的!”
他其实听阎解娣提过他们这院里的几个厉害人物,但一时没联想到。毕竟不像阎解娣一样在这院里长大的,所以哪怕江安穿了制服,他也没有多怕。
他不怕,阎解娣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