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出事了!”一位六十余岁的老仆神色慌张的向赵广禀告到。
“他怎么了?申伯,”赵广轻轻的吹着茶杯上的余热,一脸淡然的品着茶香。
“刚从来人说,二爷他,他...他与别人小妾有染,被人捉奸在床,说让咱们现在去领人,”老仆人说完不敢看主人的面色迅速的低下头。
赵广听到这丑事,面色瞬间从平淡变得暴躁,拿起茶杯一把摔得粉碎。
“这个畜生!我们老赵家的脸早晚要让他丢光了,别管他!让他自生自灭”,赵广气的来回踱步,不停大骂赵瑜不争气。
“老爷您消消火,您不去,老夫人那关也过不了啊,这事用钱也就摆平了”。
赵广一听老夫人,想到他这位母亲最宠他这位兄弟,叹了一口气,说道:“去账房拿上银子,叫上几个人跟我去领人,这个混帐....
此时夜色已深,赵广带着家仆急匆匆地来到事发地,赵广等人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张彪见来人穿着富贵,开口问道:“你是赵广”?
“在下正是赵广,对于舍弟与如夫人这事,赵某深感歉意,愿意赔偿张兄的损失,”赵广躬身抱拳说道。
“好啊,你兄弟给我戴了绿帽子,让我成了活王八,你说怎么赔”?
“赵某管教不严,发生这事在下深感愧疚,一定给张兄一个满意的答复,请问我兄弟在哪?”
“张彪扭头向不远处的赵瑜抬了抬下巴,赵广等人迅速走过去一看。
此时的赵瑜因为失血过多早已陷入昏迷?看着赵瑜下身鲜血一片,赵广顿时意识到不妙。
老仆人申伯看到后立刻明白了一切。
“你们对我家二爷做了什么”?
张彪冷冷一笑说道:“没什么,只是从他身上取了个物件,让他以后别再对别人家的妻女有念想”?
“什么?”
赵广一听脸色一惊,赶紧扒开赵瑜的裤子一看。
“没…没了???”
“好贼子,竟敢下如此毒手”!赵广没想到张彪做事这么绝,这一把断子绝孙刀下去,赵瑜这一脉算是彻底绝后了。
张彪双手插胸,斜着头,嘴角一哼,森然说道:“恨!能留他一条狗命就不错了,想把人领走可以,拿五千两银子赎人!”
“好你个张彪,竟敢对我兄弟下如此毒手?你还敢狮子大开口?”
“那你们是不想善了了,张彪话完双方人立刻冲到一起咒骂推搡起来,房屋中弥漫着火药味”。
“老爷,二爷快不行了,需要赶紧找大夫”!申伯眼见赵瑜情况危急大声喊道。
赵广毕竟在官场上混过,修养还是不同于一般人,眼瞅赵瑜随时有性命之忧,强忍怒气道:“张彪,今天我兄弟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可是你已经严厉的惩罚他了,如果真闹出什么人命,恐怕不好吧!”
“少废话,拿钱来,不然今天谁都别想过!
赵广咬了咬银牙,双目中寒光一闪而过,“好,我今天没带那么多钱,先付纹银五百两,余下的稍后我在给你送过来,现在我这兄弟情况危机,卖赵某个面子,你看如何”。
张彪眼看赵瑜出气多进气少,心知这赵广来头不小,况且此时已经过了气头,并不想把事情做绝,略微思索片刻,就点了点头。
赵广随即命下人递给张彪一个黑包袱,不等张彪清点立刻抬起赵瑜去找大夫。
张彪接过包袱,看着离去的众人,转眼看到还在角落里的翠梅,目光又重新凌厉起来。
“把这贱人绑起来!”
深夜,赵府内,一位年过古稀的老妇人正不停的哭泣,在其身旁一个脸色惨白的青年躺在床榻昏迷不醒,正是赵瑜。
另一侧赵广看着这一幕,满脸尽是抑郁之色。
“是谁!是谁害了我的瑜儿,还有你,贼人害了你的弟弟,你还站在这干什,你为什么不替他报仇”!
“娘,哪能怪我呀!他勾引良家妇女,伤风败俗,惹下如此大祸,他纯粹咎由自取,如今能捡回一条命,您老就念佛吧!”
“瑜儿,我的苦命的瑜儿啊!”老夫人丝毫听不进去,抱着赵瑜大哭不止。
赵广心头烦闷,只能走出屋外,申伯上前低声说道:“老爷,二爷都伤成这样了,咱还真给他五千两银子”?
“哼!”一个泼皮无赖竟敢把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