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秦瀚的公司遇上了点问题?听说你们把主意打到孟家老二身上……”徐环环笑了笑,“他那个人我有所耳闻,冷淡寡情,还一毛不拔,你们想从他身上捞到什么是绝对不可能的……要是真想拉投资,今晚去酒会说不定还能找到点转机。”
她说的话在理。
陈轻沉默几秒,垂头摸了摸裙身的褶儿。
“……谢谢环环姐,麻烦你了。”
徐环环带她去,就是在给她找出路,不管举手之劳或是其它,都当得起一声谢。
“这有什么。”徐环环笑着拍拍她的背,“你赶紧化妆,我出去打个电话!”
酒会七点多开始,汇隆会场外的停车场上全是好车,因为宾客众多,安保也抓得紧,光是入口处就设了前后三道门。
陈轻穿着行动不太方便的长裙跟在徐环环身后,小心谨慎。
宽阔会场内灯光璀璨耀眼,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穿西装打领结的服务生端着托盘穿梭在客人间,徐环环顺手取过一杯酒,另递了一杯无酒精饮品给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