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几不可察地黑了一瞬。
陈轻没注意那么多,忙着给他放坐垫、倒水送到面前,招待客人的动作熟悉利落。
他打量了她一会儿,问:“你家经常有客人?”
“没有啊。”她说,“我朋友不多,大部分时间都是我一个人在家待着。”
“上次来找你的那个人是你朋友?”
他状似无意的话令陈轻无言停顿了一下,而后才答:“……是。”
这不是废话么,不是朋友怎么会来找她。
贺钧言喝了口热水,抬眸看了她一眼:“看样子你们很熟?”
陈轻点头,说:“我和他认识很久了,从还在读书开始一直到现在,他也是我老板。”
听她提到读书,他顺口问了句:“你哪个学校毕业的?”却见她端着杯子的手颤了一下。
“怎么?”他皱眉。难道这个问题不能问?
“没什么……我念得不是什么很好的大学,你可能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