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和我提这件事。”
陈轻默然几秒,道:“你不同意那我也没办法,反正以后我不会再去公司,汇到我卡上的工资我也会汇回财务账上。”
他许久未言,半晌沉着脸道:“好好的为什么又要提这件事?是不是我住院期间你有什么地方受了气?又或者……”
她探望的次数逐渐减少,在病房停留的时间也减短,这些他都有所察觉。
然而她却叹了口气,“没有哪里受委屈,我这么大的人了,还能受什么气?”
他不语。
陈轻继续道:“你不要把这想成是多严重的事,我只是不想再这样浪费时间,不管是我大学念的专业也好,现在这个职位也好,都不是我喜欢的,我想尝试着去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
“……比如?”
“比如做个裁缝?”她笑了下,耸肩,“不知道,也还不确定。但我想找一找,试一试。”
他似是还想反驳,她又道:“我已经决定了,这次没开玩笑,你别劝我,也别再留。我只是不在公司工作而已,反正我平时都不怎么去,其它时间我们还是照旧可以见面。”
她说得云淡风轻,对秦瀚来说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这不仅仅只是辞职,她自己心里也清楚,所以一直在淡化模糊那一点。
然而他明白,这一次不是态度强硬死撑着不松口就能翻篇的,她很认真,或许她从很久之前就开始有这种想法了,现在只不过是在把他们之间的那条界限划得更加清晰一些。
秦瀚不说话,陈轻扯了几句闲言把这段掩过,如此态度却不是表示妥协,反而是另一种坚决。
信封重新回到秦瀚面前,陈轻见时间差不多,提出要回去,他一直不动不吭声,她道了别,提着包自己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