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弘历到底在想什么,那个只是用来给小包子安眠用的。”云淑解释道,心道为什么他戴着那香包就从来没在晚上好好的被安眠过呢?!
“也不知道弘历这孩子到底是随了谁的性子,怎的这般小心眼。”八爷说完,似有若无的看着四爷。
“有其子啊,”云淑调皮的笑笑,“必有其父,干爹你说是不是这样?”
八爷拍了拍云淑脑袋,这鬼丫头,“可不是吗,爷刚才一下没想起来,倒是被我们的云儿给提醒了,如此一看确实如出一辙呢。”
四爷看着他们两人拿自己调笑,但笑不语,在大清也只有这两人敢拿自己玩笑了,“好了,你们两个,现在已经不在宫里了,万事还是小心些,别让不必要的人看出破绽来了。”
“云儿知道,”云淑点了点头,然后对三个小的说到,“此次出行,实则是暗访,所以不要在外人面前说漏了嘴,如今你们的皇玛法是家里的大老爷,八玛法是二老爷,而我则是少夫人,你们以后的称呼都按着汉人的叫法来,千万别给弄错了,到时候给你们皇玛法添乱。”
“永瑞知晓了,现在开始永瑞就把称呼给改了,称呼皇玛法为爷爷,八玛法为二爷爷,然后叫皇额娘为娘亲,以及远在京城的皇阿玛为爹爹,娘亲,永瑞所说的可对。”
“瑞儿说的很对,”知道永瑞是在给和珑以及永璂做示范,云淑略感欣慰的摸摸孩子的半瓢脑袋,“宝儿与小包子也别记错了。”
“宝儿(小包子)知道了!”两个小家伙亮闪闪的眼睛看着云淑。
一路上众人说说笑笑,倒也畅快,这是在前面探路的青影驾马回来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