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风流的面孔愁得皱成包子褶,长乐哭笑不得,哎,不管怎么说,这人是自己留下的,做事有始有终,帮人帮到底,也不好因为个恭桶就弃了啊。
自己院子里还缺个洒扫的活,也不算累,他应该做得,又在自己眼前,有自己看着,也不会有人因他的出身作派欺负了他。
要是连这个都做不得了,那真就要把他扫地出门了。
想想自己未来将有一段被关禁闭的生活,有这么一个‘活宝’在院子里,也不会在寂寞了。
看到这个‘活宝’,长乐忽然想到了另外一个。
“欧公子参加完宴会,可是直接离府了?”
欧子嘉和她堂兄杨易宁,是在她及笄宴之前来的,留府住了一夜,第二天直接参见的她的及笄宴。
因男客女客分成两边宴请,长乐及笄宴上并未看到他们,昨天晚上她又闹了那一出,哪有精力想起他们怎么样,今天闺宴,他们两个定是不会来参加,要不是看见祈安,她几乎把这两个人给忘到奈何桥去了。
之前还差一点闹出个笑话来,要不是她娘亲自主持她的及笄宴,那个摄于她娘的虎威,不敢在她娘面前露头,差一点就要在她及笄时,到堂上给自己行师徒父子,噢,不,师徒母子大礼来了。
想想也是醉了。
“是,欧公子参加完宴会,与永林伯夫人一处回伯府了。”
回话的是忍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