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眼镜,长舒口气。dasuanwang.net
只是笑而不语,陆淮阳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拧开瓶矿泉水白苏正咕嘟咕嘟地小口喝着,转头看着他的表情和目光,顿时喉头一哽,继而嘴里的噗的往外一喷。
低着口,咳嗽着白苏没好气地说道:“陆淮阳,你那是什么眼神?”
抹掉脸上的水,陆淮阳并不介意,反而微笑着说:“看来苏儿是越来越了解我了,现在只要是看看我的眼神就能知道我心中所想。”
“臭
tang流氓……这大白天的,你那副欲求不满的模样给谁看?”脸颊一红,白苏狠狠白了他一眼。
“作为男人,有正常需求我错了吗?三个多月了,三个多月了……我这儿子弹上好膛随时能发射,可你这个靶子迟迟不回家。我没马上扑上来已经很不错了。”陆淮阳开始诉苦埋怨。
白苏听得脸上更是绯红:“闭嘴。”
“让我闭嘴的方法只有一个,你懂的。”陆淮阳盯死了她,又道。
转头看着窗外,白苏清清嗓子:“……回家……再说……”
“这可是你说的,回家任我予取予求。”
“我什么时候说过了?陆淮阳,你怎么越来越会颠倒黑白了?”……
一路飞驰,停好车,陆淮阳迫不及待地拉着白苏就往楼上走。
砰的合上门,陆淮阳扯开领带,正要说话,就见白苏迅速往卧室跑去:“我累了,要睡觉。”
没在意,陆淮阳就眼睁睁地看着白苏关上门,然后听到她在里面将房门锁死。
不急不慢地从兜里掏出一串钥匙,陆淮阳走到门口轻松地啪的一声打开。
可这时,正安然地褪去外衣,准备换上睡衣的白苏惊愕地看着他大步走进来。
“你怎么进来的?”还没来得及穿上睡衣,上身露出的白苏双臂横在xiong前看着他走近,大喊道。
陆淮阳晃晃手里的钥匙:“我早就说过,错误我是绝不会犯第二次。”
反应过来,白苏急匆匆地转身翻找睡衣,可动作哪里有陆淮阳快,就见他快步走上前一手捞起她就往床~上一抛。
“没必要穿,反正待会儿还得脱,多麻烦。”陆淮阳说着亦是解着自个儿的衬衫扣子……
累得几乎要晕死过去,那处也胀~胀的疼,白苏眸子恶狠狠地瞪着正一脸满足的始作俑者。
如今他真是越来越qin.shou了,不但要把她折腾得翻来覆去,且还要玩儿出新花样,期间居然还骗她。
“你就是个骗子,大骗子。”白苏悲愤地大喊。
陆淮阳伸手将她眼角边一缕碎发挽起:“苏儿这可是太冤枉我了,我什么骗过你?”
“你没骗我?最开始你说自个儿xiong腹疼,我还真以为你是骨折后没有复原……”白苏羞愤地说着,脸越来越红。
想着他刚连哄带骗着要她坐在他上方,然后……然后白苏根本不愿再想起。
“你明明都没事,不然你后来为什么又那么多次……你个大骗子。”
“苏儿你这可是真冤枉我,我刚开始是真肋骨有些疼。可谁让你力气太小,没几下就动不了了,为了你我的幸福生活,即使再苦再累我也得迎难而上对不对?”
“强词夺理……滚开,别碰我……”
*
绿树葱翠,空气清新,迷人馥郁的花香久久萦绕在鼻尖。
一栋别墅前,无数的粉色玫瑰绽放,颇为壮观的粉色玫瑰园无不显示着主人对家里小女儿的无限宠爱。
许家,曾也是晋城赫赫有名的一族,后因家族生意逐渐涉及guo外,同时家中唯一的独子意外身亡,不愿再留在伤心地的许家老爷子故而在约莫二十多年前,举家迁至y国。
飘荡着悠扬悦耳的钢琴演奏声,在四面巨大的镜子前,一个纤瘦高挑的身影舞动着。
“一二三四……”合着曲子,心头默数的拍子,穿着一袭粉色练功服的许遂心不停地重复着旋转的动作。
这个动作她已经练习多次,可不论她如何努力在旋转到第二圈时总会跌倒。
全身已经被汗水打湿,脸上也不时滴下汗珠,可她却始终不觉辛苦。
站在练功房外的岳素清皱着眉,心疼地看着她锲而不舍地旋转着,眼里浓重的哀伤如何也抹不去。
这都是她的错,不然……她如此清丽柔美的女儿也不会受这份儿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