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许遂心说着手下的力气又重了些,白苏的脸因憋气有些绯红,可她却没有惊慌的神情。
陆淮阳的手紧握着,咬牙:“许遂心……”
待他还未把话说完,身后就传来岳素清凄厉的声音。
“遂心,你别做傻事,快下来,下来啊!”岳素清上到顶楼,看到眼前的情形差点快晕过去。
许遂心听得是岳素清的声音,也转过头来。
岳素清两行清泪落下,看着许遂心苍白的脸:“遂心,下来,咱们回家,我带你回家……”
可许遂心只是冷哼:“妈妈,我还怎么跟你回家?我还回得去吗?这个白苏是谁,你以为我不知道?妈妈,曾经哦那么信任你,你却还要骗我?”
“遂心,妈妈什么时候骗过你?你别做傻事,快下来……”焦急万分,岳素清说着就要往前走。
“不准过来,不然我就把白苏给推下去。你舍得看着你女儿死相凄惨?事到如今你还要瞒着我,白苏是你不知道跟哪个野男人生的孽种,早在四年前我就知道了。妈妈,你难道还敢说最爱的是我吗?这不公平,为什么你生出的白苏就这么健康,我就是个残废,而且我这辈子都做不了母亲……为什么啊?都是你生的,为什么就这么不同?而且,她还抢了我的淮阳哥哥,我明明是陆淮阳的未婚妻,为什么偏偏是她嫁给了他,还生了孩子。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许遂心说着,脸上越来越狰狞,掐着白苏脖子的手也愈加用力。
脸已经憋红,白苏眼睛也泛起红色,看样子已经快不能呼吸。
“遂心你冷静点,快放手……你这样会坐牢的,傻孩子……你快放手啊!“岳素清脸色大变,急忙说道。
“你心疼了?你的女儿被我折磨的感觉如何?”
“遂心,你也是我女儿啊!妈妈最爱的是你,妈妈知道对不起你,不能给你健康的身体,不能让你跟常人一样的生活,妈妈愿意弥补,赎罪,但是你千万别做傻事……”岳素清哭得涕泪横流。
至始至终,许遂心看着她,神情都是冷漠的,眼神里没有一点儿感情。
任由岳素清再是苦苦哀求,她都不为所动。
还站在一旁的陆淮阳看着,更是心急。
耗了许久,突然陆淮阳瞧着许遂心的模样有些不对。
一直掐着白苏的手开始抽搐起来,许遂心的颜色也越来越白,如同白纸一般。
在她的抽搐中,白苏跟着她就如同风中的落叶,摇摇欲坠。
心头大叫不好,陆淮阳看准时机,往前一扑。
倏然,许遂心和白苏就往后一仰,倒在了地上。
而陆淮阳也迅捷地伸手将许遂心死死扣住白苏脖子的手掰开。
但许遂心却不肯死心,扣住的手死命地不撒开。
白苏被她扣着,窒息感已经令她耳鸣,眼睛也有些昏花。
“我不甘心,白苏,我要你死……我要你死……”许遂心扣着,嘴里残忍地大喊道。
这时守在一旁的警察也迅速
tang出来,最终许遂心被制服。
岳素清看着女儿药性发作的痛苦模样,心如搅碎般的疼,哭得瘫倒在地。
“求你们轻一点,轻一点……她还是个病人,求求你们。”
被陆淮阳护在怀里,白苏大口地喘着粗气。
“没事了,没事了……苏儿,都过去了。”陆淮阳紧紧抱着她,在她的额头上不停地亲着。
仿若失而复得的珍宝,他无比的珍视。
“妈咪,你没事吧?”白鹿鹿突然奔过来,一把将白苏抱住。
摇摇头,白苏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没事,你别担心。”
跟个小大人似的,白鹿鹿检查着白苏的脖子,确认没有大碍后,才抬起头看着陆淮阳,极为郑重地说:“谢谢你救了我和妈咪,不过你是妈咪的丈夫,我的爸爸,这也是应该做的。”
*
白鹿鹿四岁的生日,过得很是惊心动魄。
可他却几乎没事,这让陆淮阳和白苏都很惊讶,也连着带他看了好几次心理医生,得到的也是并没有大碍的回复。
这件事发生后,许遂心被拘留,但她因身体原因,先被关进了戒du所。
作为公众人物,她的事情在一段时间内被传得沸沸扬扬,各样的传言都有。
岳素清也好似自此深受打击,后来大病了一场。
最让白苏和陆淮阳激动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