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面红耳赤,却不敢再反驳,生怕她一个用力将自己纤细的脚给废了,闭眼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缓过神来,咬牙切齿道,“你踩住我的脚了!”
一边说,一边目光下移,看到她红色罗裙下红色缎面上的紫色鸢尾花,再次嫉妒得红了双眼,目光恶狠狠的,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
要知道,在常年寒冷的北国,鸢尾花是高贵的象征,只有皇室贵胄才能绣这个花样,而墨瞳王妃的身份,就好像一把刀,狠狠插在她的心脏中心,让她痛不欲生。
“是吗?”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墨瞳倏然跳起来,倒退几步,小手拍着曲线玲珑的酥胸,无辜的媚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没看到你的蹄子在这里!”
噗……
追风同房内的邪王殿下,不约而同的喷出一口老血,心底大呼救命,手却忍不住的为那笑得风情万种的妖媚人儿,竖起了大拇指。
这样的毒舌讽刺,也只有这样放荡不羁的女人,才能说的出来,此时的三夫人,脸上表情一定很精彩。
五夫人、六夫人、七夫人忍不住垂眸,不敢看三夫人清白交错的俏脸,心底却忍不住对墨瞳佩服不已,这样迅捷的反应,这样狠毒的讽刺,只有她这样特别的女子,才能迅速想到并且说出了!
六夫人深深的看着墨瞳,她有着年轻的脸孔,一头乌黑柔顺的黑发,被寒风吹得有些凌乱,胡乱的披拂在胸迹和脸庞上,耳边簪着两朵红色的罂粟花。
她穿着红色的罗裙,胸前鼓鼓的,衣襟微微敞开,半露出美丽而精致的锁骨,倾国倾城的脸庞上带着让人眩惑的魅力没货。
她屏住了呼吸,这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这简直就是罂粟花的化身,那热情奔放、性烈如火、野性十足的魅力四射。
她正在用一双野性的魔魅大眼瞪视着三夫人,在日光下的她充满了升起,有两道浓而黑的眉毛,微凹的眼眶,像两排扇子般的长睫毛,和那漆黑的、大胆的、带着股烧灼的热力似得眼珠。
鼻梁挺而直,嘴唇薄而性感,皮肤被阳光晒成了小麦色,连那锁骨和脖子都带着同样健康而野性的色彩。
她望着墨瞳,从心里觉得墨瞳的那双燕京是坦白而无惧的,她深深的想,在她现在的世界里,是不是没有忧愁、畏惧和欲求?
墨瞳笑吟吟的看着三夫人被她气得青红交加的脸,嘴角划过讥诮的冷,仿佛感觉到灼热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旋转,她徐徐转眸,走向六夫人。
“目光真不规矩!”她媚笑,勾起的嘴角带着冷锐的讥诮和不屑,“这样直勾勾的看着我做什么?如果你是个英俊的男人,我会以为你已经爱上了我,可惜你是个女人,只能让我恶心!”
冷哼一声,她推开紧闭的寝殿朱红色大门,径直而入,站在一旁的追影和钱德开面面相觑,对她的毒舌和飞跃的思维异常无语。
“死王爷,我说过,下毒的不是我,如果是我下毒,我早就毒死你离开,何必弄点儿巴豆让你跑茅房?”里面,传出墨瞳透着无限压迫的魅音。
三夫人抱着自己的脚跳起来,最终在珍儿的搀扶下,率先离开,拐弯时候回头的一眼,充满让人不寒而栗的仇恨!
房内,墨瞳望着闭目养神的凤君邪,心脏不争气的加快了跳动。
微微靠着床柱的男人乌黑的长发有些凌乱,有一部分垂到了额头上,他的眼睫毛很长,鼻梁高挺,嘴唇薄而略微宽阔,下巴刚毅而性感,闭着眼睛的他,有着比任何男人都要诱人的美。
“那你觉得,这五十鞭子,委屈你了?”听到她的清脆嗓音,邪王殿下睁开眼睛,扫一眼敞开的寝殿门,才将目光落在她身上,灼热中带着少许歉疚。
因为他的关系,才将她卷入这场风波,她心中定然恨极了他,可他就是不想放她离开,只想将她禁锢在身边,一生一世,一辈子!
“当然!”墨瞳双手抱臂,目光直率而坦诚,“我要杀你,多的是办法,何必用下毒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虽然我打不赢你,但我墨瞳真的想要一个人死的时候,多的是办法,有时候脑子比武力更重要!
对自己的智慧和身手,墨瞳是非常有自信的,虽然邪王殿下腹黑狡诈,但她自认也不差,要真的斗起心眼来,谁输谁赢,还真的不好说!
“那你想怎样?”凤君邪挑眉,又看了一眼敞开的殿门,抬手顺了顺她凌乱的发丝,压低的声音里饱含情愫和歉意,“瞳儿,让你受委屈了!”
墨瞳撇嘴,你丫的确实让老娘受委屈了,但看在你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