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他怀恨在心,因而才蓄意报复。kanshuye.com”
“死不开口?”
“是,奴才瞧着他也不像是个有骨气的,先前还不曾用刑呢,不过是叫他瞧见了些刑具,他就给吓得屁滚尿流,裤子都湿了,后来才抽了几鞭子,他就跟死了爹娘似的嚎得惊天地泣鬼神,压根儿就是个怂货软包。”
“可他明明怕的要死,却偏就是什么都不肯交代,实在受不了酷刑了竟然就……就咬断了自个儿的舌头……”
“舌头咬断了?”以为舌头咬断说不了话了就能逃过被刑讯这一劫了?四爷冷笑一声,说道:“嘴是动不了,不还有双手呢?他不是读书人,字总是会写的,继续审!仔细些别叫他死了!”
这才说着,话音还不曾落地呢,就见有个小太监急忙跑了进来,“回四爷,那人撞墙自尽了!”
“砰!”四爷怒急,直接将手里的茶盏砸了出去,“混账!你们是怎么办事的,几天了?连句话都问不出来,如今竟然连个人都看不住,几个人盯着还叫人死了!无能至此,要你们何用!”
“扑通”一声,俩小太监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连四爷身边最得用的苏培盛也哆嗦着跪了下去,大气儿不敢喘。
虽说四爷只是个阿哥,但是这身威严……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怕是比当今圣上也差不着哪儿去,这一发怒,可真真是吓都能吓死个人了。
俩小太监此时此刻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吾命休矣。
恰在这时,门口却传来一道清脆却柔软的声音,“这……我可是来得不是时候?爷若是有事要处理,那我就不打搅了,这就先回了,爷记得等会儿将这碗汤喝了就成。”
新婚头一天,四爷就亲自带着林瑾瑶进了自个儿的书房,将她陪嫁的那些书都存了进去,叫她平日无事想看书或练字作画随时都可以进,这一点负责守着书房的太监们都得到过明确指示,因而林瑾瑶想进书房,谁也不会拦着她。
这些日子林瑾瑶偶尔也会在四爷没有什么公事需要处理时用一下书房,倒是每日都会亲自送些汤汤水水的来,无法,谁叫四爷当年伤了身子,至今还时常吃着药呢,为此林瑾瑶也算是操碎了心。
虽说偶尔也会打扰到四爷办事,不过四爷却也不怒,瞧着他那模样,还挺乐在其中的,旁的不说,至少每次一瞧见他媳妇儿,再深沉再冷硬的脸孔都能瞬间柔和下来,就跟那川剧变脸似的,甭提多神奇了。
这不,前一刻还气得砸杯子恨不能将那倆无用的奴才都拖下去赏一丈红呢,这会儿听到林瑾瑶的声音,虽然脸还是硬邦邦的有些发黑,眉眼间还残留着些许怒意,不过那语气却柔和了下来。
“不是什么重要的公事,你也无需回避了,既然来了就进来坐会儿罢。”说罢,又扭头对着那两个一脸劫后余生的表情的小太监说道:“这笔账爷先给你们记着,再去查,给你们十天的功夫,查到了就将功补过,查不到就两罪并罚!退下。”
闻言,那倆小太监忙不迭谢恩退了出去,心里头对他们家这位神通广大的福晋简直感激涕零。
那苏培盛也是不禁暗自抹了把冷汗,暗地里更是将林瑾瑶这位女主人的地位提到跟四爷一样的高度了,这往后四爷若是再生气,找他们家福晋来救场保准儿错不了!
林瑾瑶将那碗补汤端起来放在四爷的面前,瞧了眼他还有些黑漆漆的脸色,不禁嗔怪道:“好好的怎么生这么大的气?别忘了你自个儿的身子是个什么情况,怒伤肝啊,爷您可悠着点儿罢。”嘴里边唠叨着,边转到他身后去给他按了起来。
“行了,别按了,等会儿手又该酸了。”说着,四爷抓着她的手将她拉过来坐在自个儿的腿上,轻叹一声,说道:“那个混账自尽了,什么都不曾交代。”
“就是前两日在我家里时抓到的那人?”林瑾瑶讶异道:“怎么就自尽了?我瞧着他也不像那么有骨气的人啊。”
“谁说不是呢,那玩意儿就是个怂包,只瞧着刑具就吓得尿了裤子,偏这嘴倒是硬得很,想来怕是有什么软肋捏在对方手上,不敢开口罢。”
“难不成是他的家人?”
四爷摇摇头,说道:“他家里就只剩下他一个年迈的祖母和母亲了,俩人都好好的在家里呆着呢,并不像是被人控制住并受到威胁的样子。”
“不是家人,那或许是爱人?”
四爷一愣,“你不说爷倒还忽略这一点了,倒也的确是有这可能,难保他在外头没有个什么红颜知己,如此看来,倒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