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后座的男人微微眯了眼,所以,他的猜测没错,的确是预谋,而不是什么流氓一时兴起!
此狠的手段,他实在想不出来会是谁?商场上,他一向雷厉风行,果决的有些冷情,时而会让一些人记恨,难道是有人把对他的气,洒在了她身上?
可是,他和她的关系,外界可是没人知道的。带着她出席宴会,也不过两三次而已,比她频繁出现在他身边的女人多了,为什么偏偏找她?
“盛泽。”他忽然低低的喊了一句。
“秦总,您说。”盛泽一听这语气就知道有事,微微侧首等着。
后座的人微微沉默了两秒,好似在措辞,继而才低低的问:“我对左如萱,不同于别的女人么?”
当然!这问题问的可是一点悬念都没有,当然不同!盛泽一听心底就是这个反应,想都没想,所以嘴上也这么回答的。
后座的男人挑了挑眉,他对她例外,也就她敢对他例外的摆脸色了!
转念也才想着,盛泽如果都能看出来,那外人或许也能,所以,唯独只找她,也是说得通的。
“接着查吧。”好一会儿,他才吩咐。
盛泽点头。
时间不知不觉的走,本就阴的天,黑得比平常快。
左如萱也不知不觉又到了半醉了,一瓶红酒早就见了底,杯底还剩一两滴,她才晃着脑袋看了看窗户外黑黑的天,然后把目光转到了悄无动静的大门上。
凌晨了,他果真不回来了么?
可是半醉的她根本没看,她以为的深夜,只是晚上七点,夜生活还没开始呢!她只是这几天喝醉习惯了,一喝醉就以为到了凌晨。
心底忽然升起酸疼,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根本压制不住,也不想控制,就那么让它蔓延。
她实在想不出来,他为什么要这样呢?当初是他要她住进来的,现在如果不想回来和她一起住,说一声就好了,她可以搬出去啊!却为什么总是这样不打招呼?
酒精把左脑麻醉了,连泪腺好像都失去了控制,雨点大的眼泪噼噼啪啦往下掉,她只能擦在沙发上,擦着擦着,却把整个脸都埋了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快窒息了才猛然起来。
眼泪终于没那么汹涌,她却皱了眉,看着刚拿起来的空酒杯,一脸不满。
下一秒,从沙发上起来,跌跌撞撞的往餐厅走,然后一巴掌粗鲁的拍开了酒窖,一口气抱了三瓶酒才罢休。
又是跌撞着往客厅走,刚走两步,‘乒!’一声,她吓得颤抖了一下,眼巴巴的看着地上碎成一片的玻璃渣,名贵的红酒溅了一地妖冶的红,乍一看红得像血,还让人有点心惊。
随即她只傻傻的笑了笑,没去管,只是护好怀里的另两瓶,总算安全抵达沙发,才放肆又一轮开喝。
客厅里慢慢变黑,黑到看不见沙发上还歪倒着一个人,却偶尔可以听见被酒呛到咳嗽的声音,时而一句低低的呢喃,听不清的委屈。
好容易从饭局了脱身,酒店外一辆车便高速离开了。
盛泽从后视镜看了看,见秦总靠在了椅背上,抬手捏了捏眉间,知道他喝了不少,就为了能提前离席。
“几点了。”后座的男人忽然问了一句。
“十点半。”盛泽立刻回答,相对于以前,已经算是很早了。
秦曜算是松了口气,十点半,应该也不算晚。
可是当他推门进了公寓,却皱了皱眉,又是一片漆黑。
蓦然皱了眉,他甚至对这种一推门就只有一片漆黑的屋子,产生一种莫名的紧张。
外套和包被随意往鞋架上一扔,疾步往里走,顺手按了大厅的灯,想确保她是不是真的没在。
目光往屋子里扫了一圈,客厅略显凌乱,就像他前天晚上刚进门的样子,他紧皱的眉又深了一分。
匆忙的脚步就要往客厅掠去,可是却又猛然顿住,余光里隐约的暗红让他心头猛跳一下。
转头往餐厅看去,一片暗红。
“左如萱?”他猛然低低的喊了一句,带着试探,却没有回应。
脑子里有一瞬间的空白,他叱咤商场这几年,几乎没有任何事可以吓到他,可是这一瞬间,他竟被恐慌击得差点站不稳,怎么会这么多血?她到底做了什么!
可是她人呢?他好似猛然才想起,这才转而大步匆匆往客厅而去。
终于一眼见到窝在沙发上的女人,只露出一点点侧脸,他什么